“有劳。”赵子龙保持着拱手的姿式,目送刘彦直纵马跃出矮墙。
曹操既有令下,谁也不敢难堪刘彦直,眼睁睁放他去了,刘彦直路上又杀了一批不知死活的拦路虎,终究到达当阳桥头,一人一骑如同血海里捞出来普通,却见当阳桥已经被拆毁,刘备等人早已逃之夭夭。
仗打到这份上,浅显士卒已经凑不上边了,参战的满是校尉以上战将,五十多个武将各持兵器将刘彦直团团围住,人喊马嘶,好不热烈。
山顶上观战的恰是曹操,他已经发明一名敌将单人独骑,势不成挡,问摆布此人是谁,皆答不出,俄然那将直奔曹操而来,曹操捋着胡子笑了:“胆量不小,谁去替我斩了他。”
“真虎将也,若能为我所用,何愁天下不平!”便问摆布,此将是谁,侍从们谁也答不出。
刘彦直大怒,迈步杀向弓箭手,他不骑马倒比骑马跑的还快,转眼间杀到近前,用青釭剑一阵乱劈,砍翻无数弓箭手,但是身上也中了十余矢,箭镞穿过鱼鳞甲片的裂缝,并未伤到身材,却更添虎将风采。
刘彦直道:“将军把盔甲披风长枪给我,我替你们吸引曹军,将军趁机带着夫人和公子撤退,如何?”
曹军从四下里集合过来,赵云急眼了:“追兵已至,请夫人速速上马!”
“看枪!”刘彦直一抖枪花纵马冲去,许褚挥动铜锤以雷霆万钧之势砸下,胳膊都抡圆了,就等着铜锤和天灵盖打仗时的麻酥手感了,哪晓得手中倒是一空,紧接着背上挨了一记狠的,许褚就感觉胸中气血翻涌,一口腥甜涌上来,张口喷血,伏在马背上落荒而逃。
内里曹兵见有战将突围,一起杀奔过来,铺天盖地都是曹军的玄色旗号,刘彦直毫不害怕,单手持枪冲向敌阵,劈面一员曹将来势汹汹,被他一枪挑飞,在飞奔的战顿时用长枪将穿戴重甲的人体挑起来,不但需求极大的臂力,更需求纯熟的技能,刘彦直并不善于马战,他纯粹是力大无穷,别人只是将敌将挑落马下也就罢了,他必然要挑飞才过瘾。
刘彦直这才打量手中宝剑,三尺青锋,寒气凛冽,剑身上有两个错金隶书字:青釭。
曹操在山上见了,顿起爱才之心,故意再尝尝这员武将的成色,便让身边贴身保护许褚出战。
刘彦直道:“将军,我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时候一分一秒畴昔,糜夫人果断不肯意上马,赵云急的满头大汗,内里曹兵大队步兵已到,幸亏刘彦直挥刀杀将畴昔,一刀一个砍瓜切菜普通,环首刀固然坚固,但劈砍的都是铁甲盾牌,刀刃上尽是缺口,砍人也没那么流利了。
只见曹军步队中,一个个骑士腾空而起,在半空中还手舞足蹈,继而重重落在地上,连藏在墙后的赵云都看傻了,如此虎将,如何之前没传闻过名号。
许褚气的鼻孔冒烟,心说你还不杀知名之辈,刚才你杀了快一百多号校尉以上武将了,有问过人家名字么。
曹军将士见他神勇过人,哪敢上来寻死,只能用长牌构成一道墙禁止他突围,等候弓弩手的到来,半晌后一队弓箭手赶到,拉起强弓,在百步外以箭雨覆盖射击,刘彦直挥动长枪拨打箭矢,催马迎着箭雨杀畴昔。
内里铺了一地的尸身,糜夫人见了花容失容,眼皮一翻晕厥畴昔,刘彦直道:“将军还不脱手,更待何时。”
刘彦直再一挥,衣甲平过,血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