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去,交给慎刑司,该如何办就如何办,如果你当初第一时候奉告朕,朕说不定还会饶你不死。”夏渊笙摆了摆手,就有两个侍卫把宫女拖了下去。
“你细细说来!”
“传!”民安喊了一声,立即有人压着一个犯人进殿。
太医也是已出去就跪倒在地。
夏渊笙对民安点了点头,民安就对内里喊道:“传吴湾湾一干人等!”
“你胡说!”齐妃打断了他的话,但是她也不晓得接着要说甚么,因为这是究竟,没体例抵赖,“皇上,臣妾确切是开了一些调香的药,但也只是用在浴汤里啊,臣妾没有拿出去过。”
纪楠站在一旁看着这出好戏上演,不得不说夏渊笙还真是个好演员,自导自演了这出戏,看着齐妃目瞪口呆的模样,纪楠忍不住要笑。
“那这些药有甚么感化?”
“那边面是不是有麝香这味药?”
“说说前段时候齐妃找你开的药方吧!”
纪楠就在方才被人带到了天牢,换上了陈旧的囚服,她没有受伤,只是身上带血的囚服让她看上去跟小岚一样,像是受过了酷刑鞭挞。
“你跟慎刑司的官员说,是有人教唆你把针放到垫子里的?但是为甚么那天朕问你。你却甚么都不说?”夏渊笙看动手中的供词。
“是的。”
“太医,你闻闻这上面的味道,跟你开给齐妃的,是不是同一种?”
“启禀皇上,齐妃前段时候找微臣开了一些调香用的药。”
“皇上!”甚么!发配放逐,莫非不该该是打入冷宫么?齐妃泪眼汪汪地看着夏渊笙,“臣妾冤枉啊。”
“行了,究竟是谁在胡说!”夏渊笙瞪了她一眼,“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