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绵偲白嫩的脸皮微微涨红,“我、我很快就够年龄了!”
连四贝勒绵偲也忍不住笑了,“是啊,三哥别闹了,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盈玥老脸臊红,内心又不免有些恼,也不看看你年年送返来那是甚么寿礼!动辄整船的葡萄酒,想让老娘喝到死啊,还不是得散出去八九成?要不就是欧洲各地的特产,数量上都是相称可观,可实际上她一小我如何用得了?她总不能拿出去卖了换钱吧?
绵悫点头,浅笑着道:“颜儿不必当年云英之身,说不准三娘舅的情领悟有所窜改,也未可知。”
绵悫:……
跟在背面的四贝勒绵偲收回哼声:“连我都娶了福晋了,三哥,你如果再不快着点儿,我儿子都该生出来了。”
绵悠正要开口问,绵悫这个长兄正色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三弟和四弟且回西园歇着吧,我跟你们二哥也该出宫回府了。”
绵悠点了点头:“嗯,在京中总还是要有个落脚的处所的。”
“你不嫌弃她是丧夫之身?”绵懋眼中带着期盼的雀跃。
绵偲撇撇嘴:“那还不是因为三哥太不懂事,竟然比我还率性!”
这个儿子,好久不见驰念得紧,见了以后……她如何感觉这么碍眼呢?
兄弟连互视一眼,相互都笑了,眼中尽是十拿九稳之色。
“闭嘴!”绵悠忿忿瞪了幼弟绵偲一眼,“竟然连你也讽刺我!”
慧亲王绵悫瞪了绵悠一眼:“颜儿是女子,且夙来孝敬懂事,岂会学你那般离经叛道?!”
“那太好了!”绵懋忍不住哈哈大笑,重重拍打着绵悠的肩膀。
四贝勒绵偲固然娶了福晋,但他贝勒府也尚在修建中,是以还一向带着妻妾住在宫里呢。
看着这一幕,纯郡王这个块头最大的糙男人却收回了忧愁的感慨,“想当初,我还觉得皇额娘会选舒颜表妹给三弟做嫡福晋呢,没想到……”
盈玥老脸难堪了,她仓猝道:“小鹿还小,那些东西我都替她收了起来。”……唉,看模样是没法昧下了,都得吐出来了,好桑心。
越说不让嘀咕,慧亲王绵悫这个长兄也忍不住嘀咕了起来:“颜儿丫头还真是个薄命的,年纪悄悄连个孩子都没有便守了寡,这今后的日子可如何过下去?如果再醮吧,别人还指不定说得何其刺耳?如果不再醮,一个孤零零的,更是不幸。”
中间的纯郡王绵懋已经有些看不畴昔了:“我说你也该消停点了吧?老诚恳实的,等着娶福晋吧!”
“我如何会嫌弃颜mm?”绵悠脱口答复,涓滴不带一点踌躇。
这时候,绵懋俄然抬高声音道:“颜儿若再醮,势需求更加低嫁,且品德才貌也一定比得上戴佳氏那短折小子。与其眼睁睁看着她这般委曲,倒是不如……”绵懋别有深意地看了三弟绵悠一眼,“三弟,你感觉颜儿如何?”
唯独绵悠这个当事人看得一头雾水,大哥和二哥这是在打甚么哑谜呢?!
慧亲王绵悫、纯郡王绵懋齐齐转头,齐刷刷摆手道:“三弟,别闹儿!”
绵悫惊奇地看了绵悠一眼:“落脚?”合着绵悠还筹算出海去啊?!
听得这话,绵悠只恨不得立即跑路。
听得“娶福晋”三字,绵悠如临大敌,“娶谁?!”
你丫的不晓得女人最喜好珠宝金饰吗?过寿不送我这些,送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绵悠嘿嘿笑了,“大哥你可别出售我呀。”
慧亲王绵悫摩挲着下巴道:“就算三弟不介怀,三娘舅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