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会是跟我一样的人?”
永瑆眉头都皱出花儿来了,榴花胡同住的可都是些闲杂布衣,富察竞容夙来自恃身份,断断不成能去那种处所去吃一碗面!!
“我说,福康安,你说的姐姐,到底是你哪个姐姐啊?”应当是哪个堂姐吧?
福康安笑嘿嘿道:“大哥那里懂这些?点心糕饼夙来都是姐姐亲身遴选,让大哥带出去的。”
永瑆俄然一愣,富察竞容?她竟有这份细心和知心?特别比来一两年,福灵安经常带些精美的点心果饼,无不精美适口,福康安上高低下送个遍,实在得了很多分缘。
永瑆一头雾水。
永瑆负手而立,在书房来回踱步,他喃喃自语:“承恩公之女富察宝容、忠勇公嫡长女……”永瑆忽的神采一黯,眼中尽是难过,“富察竞容啊,那天她竟然也去了履亲王府。”
“你呢?”永瑆睨了福康安一眼。
永瑆正信手捻了一枚牛舌饼吃着,见福康安要走,忽的问:“这些点心都是福灵安买的?”
福康安一身绛紫色袍子,先端端方正打了个千儿,“给十一阿哥存候。”
“爷,福三公子有事求见。”
更让他在乎的是“清客”二字,旁人或许感觉不过是清贵门客之意,但是永瑆却总忍不住多想,他喃喃道:“该不会是大清过客吧?”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永瑆模糊感觉事情的生长离开了原定的轨道。
他只是不爱吃甜口点心罢了……
“那这月娘到底是谁?!”永瑆是如何也想不通了。
福康安道:“过几日便是和敬姐姐额驸的三十岁整寿,你去吗?”
永瑆哈哈笑了,你现在也没大到哪儿去。他那里能想到,将来阿谁放肆不成一世的福康安,小时候竟会是这般囧囧敬爱的模样。
福康安忙叫侍从小寺人把一盒点心送了上来,道:“这是荣福居的点心,大哥一早带进宫的,我晓得十一阿哥不爱吃甜,这盒都是咸口的。”
永瑆笑了,“现在倒是学会客气了,如何不叫十一哥了?”
永瑆揉着太阳穴,“先是冒出‘清客’这个变数,又来一个古怪丫头月娘……”永瑆忍不住再一次翻开那书稿,京中市道上的书,如果那些不入流诲淫诲盗话本,也许他未曾看过,但这些断案话本,他夙来喜好,断断没有漏看的能够性!
永瑆挑了挑眉:小子,你这是嘲笑你姐夫我吗?!这小子,从小就是个胆肥儿的!
福康安笑嘻嘻道:“京中大大小小的糕点铺子,我姐姐全都吃遍了,她最晓得哪家的好吃、哪家精美!她选的,必定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