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月这个时候也有些后怕,任他愤恚的为本身披上,但是他这衣裳上头有汗渍,沾在身上很不舒畅,因而松了松,算是半披着,方河见了,又一把把衣裳裹好,怒道:“你是傻的呢,这窗户大开着,你身上却只穿这么一点,这不是引狼入室么?”

大门猛的被人踢开,扶柳刚扑到苏小月身上,紧接着身子一轻,被人提了起来。

方河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小媳妇的一句话,内心不欢畅,本来想再诘问,就闻到她绵软的呼吸声,真是累狠了些,今个儿他有些失控,但愿没有伤着小媳妇。

有些话方河听不懂,晓得她又说她那边的话了,但是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实在让他恼火,再回想起刚才那人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他家小媳妇时流鼻血的模样,的确没把他的脾气点炸。

苏小月被这么一吓,再没有半点睡意,身子也被吓得颤栗。她不晓得出了甚么事,寝室里俄然多了一个□□的男人。

终究停歇下来,天都将近亮了。

此情此景看得这黑衣人目光都直了,这女人不是个熟行人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在内行走,敢穿这么少的衣裳睡觉。

那人赤着身子,当然,她看了个光,只是也没有甚么看头,没有大河的身材好,只是这话可不能说,此人较着吃味了,特别是男人都对这个敏感,恐怕在女人面前失了威武。

那采花贼话还没有说完,苏小月被两人的打斗惊醒,猛的从床上爬起来,抓起一旁的被子遮住了胸口,一双大腿就露在了内里。

想想就鸡皮疙瘩一片掉,那么她这是赶上采花悍贼了,那也太可骇了。

提及刚才那事,方河咬了咬牙,把扶柳身为北国第一采花悍贼的事迹说了出来。

方河知心的扶她坐起来,比昔日要和顺一百倍的说道:“月儿如果累着了,不必焦急起床,这清风镇风景甚好,我们能够多住几日再走。”

“啊——”

这还了得,方河气得要吐血,手指一弹,把油灯给灭了,提着那人就像拿捏着一头猎物,一阵风似的出了屋子。

此人乃北国第一采花悍贼扶柳,生得一表人才,在外人称扶公子,本地里倒是官衙下赏格追辑的人物。

因而摆脱一点点,怠倦的闭着眼睛问道:“刚才到底出了甚么事?”

真是可贵一见的美人啊,他采花大半生,第一次见着一个如许的让人难以矜持的女子,现在便是死在她胸口也要上前吸两口。

来到一处敞开的窗户前停下,闻了闻内里的女人香气,唇角勾起,遮住的半张脸上一双眸子徒的睁亮,“今个儿倒是运气好,这女人防备之心也忒粗心的。”

苏小月松了松筋骨,俄然想起昨个夜里的事,因而问他:“那采花悍贼你把他如何样了?”

扶公子敏捷的脱下衣裳,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那白花花的大长腿,身下就热得滚烫,从没赶上一个这么开放的女子,那滋味铁定不错。

“你把他杀了?”苏小月吓得回过甚来看方河。

垂首望着床上几近祼睡的女子,那黑衣人的眼睛更加的亮了,心忖:“这女人也太没羞没臊的了,身上只穿了一块‘布’。”

火折子打亮,只见面前女子袒身露乳,纤细的腰在那块‘布’下显得不盈一握,再看那大腿,直接露在外头不说,还把被子给掀了,这么大胆的女子还真没有见过,只感觉胸口一股气血上涌,鼻子一痒,嘴里尝到腥味,伸手摸了摸,方发觉自称第一采花悍贼的扶公子竟然看到女人流了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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