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河知心的扶她坐起来,比昔日要和顺一百倍的说道:“月儿如果累着了,不必焦急起床,这清风镇风景甚好,我们能够多住几日再走。”
火折子打亮,只见面前女子袒身露乳,纤细的腰在那块‘布’下显得不盈一握,再看那大腿,直接露在外头不说,还把被子给掀了,这么大胆的女子还真没有见过,只感觉胸口一股气血上涌,鼻子一痒,嘴里尝到腥味,伸手摸了摸,方发觉自称第一采花悍贼的扶公子竟然看到女人流了鼻血。
那采花贼话还没有说完,苏小月被两人的打斗惊醒,猛的从床上爬起来,抓起一旁的被子遮住了胸口,一双大腿就露在了内里。
方河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小媳妇的一句话,内心不欢畅,本来想再诘问,就闻到她绵软的呼吸声,真是累狠了些,今个儿他有些失控,但愿没有伤着小媳妇。
再也节制不住,他甩去火折子,屋里又规复暗中,扶公子直接上前一扑。
提及刚才那事,方河咬了咬牙,把扶柳身为北国第一采花悍贼的事迹说了出来。
那人赤着身子,当然,她看了个光,只是也没有甚么看头,没有大河的身材好,只是这话可不能说,此人较着吃味了,特别是男人都对这个敏感,恐怕在女人面前失了威武。
苏小月“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竟然真正见地到了当代的采花悍贼,题目是自个姿色普通,那采花悍贼是如何看上她的,刚才她那悄悄一瞥,那人长得还挺俊朗的,只是那鄙陋模样实在与那张脸不相配。
不消想也晓得是刚才那男人的,苏小月迷惑的看着,俄然福诚意灵,此人不会是传说中的采花悍贼吧?
第二日,两人相拥着睡到了晌午,苏小月挣扎着动了动,只感觉两人身上满是汗,她就如许被方河搂了一个早晨,这大热天的,连空调也没有的气候,她的确是跟着他活享福,此人又不知如何回事,老喜好抱住她,夏季里她倒是欢乐,有免费的火炉子,到炎炎夏季,恨不能一脚把这个粘人的踢床底下去,他也不怕热。
苏小月松了松筋骨,俄然想起昨个夜里的事,因而问他:“那采花悍贼你把他如何样了?”
此人乃北国第一采花悍贼扶柳,生得一表人才,在外人称扶公子,本地里倒是官衙下赏格追辑的人物。
方河见她慌乱的眼神,醋劲又来了,沉着脸问她:“你担忧他不成?”
真是可贵一见的美人啊,他采花大半生,第一次见着一个如许的让人难以矜持的女子,现在便是死在她胸口也要上前吸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