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南花被梁氏不分清红皂白的骂了一顿,顿时委曲起来,含着泪看向方平,却见方平一脸责备的看着她,她气得在原地跺了一脚,跑回屋里去了,梁氏追上去叉着腰痛骂不止。
梁氏速率缓慢的从厨房里把翻走的粉面全拿了出来,苏小月瞥了一眼,盐和面粉的数量是对了,可脸上的伤还痛着,因而说道:“我凭甚么被你们打,现在我伤着,看大夫也是要钱的。”
眼瞧着人要出了门,梁氏吓着了,从速跑上前拉住苏小月的袖子,“老二媳妇这是要去哪儿呢?”
“那细面就在厨房里呢,我这就给你拿去。”
“那就好。”梁氏往里望了一眼,见方河也正看着她,她又多问了一句:“二儿可有想吃的?娘为你做去。”
方河越长大,那目光就越吓人,这几年连续返来,方二福都避着点,幸亏他只住几日留下银两给梁氏便走了,他也没太在乎。
本来这事儿还是元南花惹起来的,苏小月记起她领着孩子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元南花鬼祟的从厨房里出来。
刚才一大师子欺负方河的新妇,还打了他新妇,没想正赶上他醒来。不是已经在床上奄奄一息了么,连大夫都说好不了了,明天如何就好了呢?莫非是回光返照?
苏小月听到梁氏这么说,被她气笑,反诘道:“明天禀粮的时候是里正做的主,大师伙都看着的,你们乘着大河躺床上不醒人事就不给我们二房吃食,我也是饿得没有体例,至于那盐我就奇特了,你凭甚么说是我偷的?我明显在镇上买的,我从镇上返来的时候村里人都看到的,青叔也晓得,娘何需求血口喷人,一家子人围着我打,问都不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