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不是方鸿运要想的事,他让少女上前来,站在他身前,他目光微微一动,盯着胸前望了一眼,接着伏首上前含住。
莫小琴向来没有看到过如许的方鸿运,他不像之前两人吵架,要么气愤,要么带着恨意,各种情素,莫小琴都能摸到他一点脉门,但是今时本日,莫小琴俄然生出了有力感。
方鸿运躺了数月,终究现了身,他现在一无统统,出了那阴暗的巷子,那孤败的老屋子,他仍然来到了镇上的酱铺子里头。
莫小琴放动手中账簿,提着裙子仓促从柜台跑了过来,来到近前,看到一脸蕉萃、下巴长满胡渣的方鸿运,心疼不已,不知这几月在外吃了多少苦。
莫小琴抬手,手中巾子在他脸上悄悄地、细心的抹了抹。
莫小琴一边抱怨却一边紧紧拉住方鸿运的手,恐怕他要走掉似的。
兰花手里挎着竹篮子,往城楼大街走去。
兰花跟在方鸿运身后,方鸿运来到县里的城楼外顿了步,他站了一会儿,接着回身看向她道:“晓得该如何做么?”
从一条埋没的冷巷子里拐出来一行人,不肖说,那便是莫明裕的宗子莫中堂,他刚才尝了一名妇人的滋味,一贯喜幸亏外打野食的莫中堂嘴里呸了一口,那妇人下身败坏,若不是色彩好得了他喜爱,他才不会去碰呢,过后没有半分回味,如同吃了一块包装标致的老肉,嚼得他牙痛。
方鸿运返来了,带着满腔“夺妻”之恨的热血,他返来了。
没两日方鸿运收到新宠兰花的信,内里有虞氏写的两个字,“保重。”这字是虞氏写的,也是方鸿运先前教她写的浅近字,她不晓得写多,但这两字倒是懂的。
“入了府,便寻一个虞姓的女子,她年纪有十七岁,样貌极其精美。赶上了马上想体例把动静传出来,每次莫家西边侧门门坊里有一名老仆,他是我的人,把动静交予他使是。”
万花丛里只取一朵,但是他已经污了,脏了,那一朵他也不敢期望了,起码能报了仇。
方鸿运倒没有甚么感慨,这几个月他特地躲起来,哪儿也不敢去,那毫无进项的日子可想而知,没有混在乞丐里头还是好的。
少女变成了少妇,现在头发挽了上去,衣裙却穿戴光鲜,本来就是最好的韶华,春季的色彩,穿上这身桃红色的罗裙,带上银饰头面,刚出冷巷子就引来很多人侧目。
他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兰花。
但是这些落入方鸿运眼中却不起半点波澜,如果那次同家里人闹翻,他已经生了‘宁肯我负别人’的心机,此次莫家的事,害他躲了几个月后,他是完整的把很多事情想了个明净,甚么才是‘宁肯我负别人’,这句话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少女受了惊吓,身子颤栗,却被方鸿去抬首时盯了一眼,吓得不敢有半点抵挡。
既然不能协妥,既然不想另取一朵,既然不想健忘,那就做一对怨偶吧,一起相互伤害,看最后谁先死谁就摆脱。
“鸿运,你是不是在外间有人了?”莫小琴悄悄问。
他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手脚用力也没有分寸,全凭身子最原始的巴望把少女按压在地上,剥光了衣裳欺身上前,骑上了少女后背。
莫小琴说了这么多好听的话,温言软语,使尽了浑身解数,没想他没有半点动容。
如此伤人的话,莫小琴听了,再也忍不住双手捂脸,痛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