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碧玉兰花簪则是邢徒弟手上最新的一件作品,用的玉石料子刚巧一头从绿中生出白黄二色,邢徒弟用此料的特性雕成了一根兰花簪,那兰花花瓣为白,花蕊为黄,雕的栩栩如生,跟真的一样。沈相言早就动了心机,想要把这簪子拿返来给夏榕戴,不过李东升一向不肯,说是要把这根簪子摆在店里招揽客人用。
何苗听他哥提到冯勤,闹了个大红脸,呸了一声,不情不肯的从本身荷包里抓了一把铜板数也没数就都给了何欣,“给你给你,谁说我要认账的。”
李东升的确要被沈相言这熊样气死,但他又不甘心,他就不信他明天就赢不了这么一次了,悄悄下了狠心,肉痛道,“再来一把,如果再输了,就把邢徒弟做的那根碧玉兰花簪送给弟妇做礼,钱算我账上。”
这事还得倒回三个月前,李东升听别人忽悠花五百两高价买了一副传闻是真迹的骏马图,成果买返来李老爷一看,是假货,李老爷气的当时就断了他的银子。他现在每个月还能有五两的零花,那还是他夫人不幸他,每个月从她月例里匀出来给他的。
沈相言送完人返来一把抱起夏榕,当然是重视尽量不碰到他肚子的抱,笑了笑道,“如何样,相公给你赚了根簪子,想如何酬谢我啊。”
现在这簪子就在店里摆着呢,李东升肯把这物件让出来也是下了狠心了,就等候这一把翻身农奴把歌颂。沈相言挑了挑眉,晓得这是中计了,笑了笑点头同意再来一把。
夏榕搂着相公的脖子,送了个香吻,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我们如许合股坑人,李大哥今后晓得不会活力吧?”
这一把何欣可算赢了个大头,收钱的时候一点也不手软,轮到何苗时,何苗还想仗着兄弟情深,打豪情牌来认账。何欣但是不乐意的,“诶诶,都说好了的,不准认账,你如果没钱找冯勤来给你垫上。”何苗和冯勤前几日已经订婚了,但何欣这个做哥哥的还是看冯勤不是鼻子不是眼睛的,不是冯勤此人不可,要怪就怪他拐跑了人家亲弟弟。
沈相言看夏榕吃的香,就自发卖力起下菜,下肉的任务来,时不时的往夏榕碗里夹东西,如许下来一顿年夜饭吃的沈家高低都其乐融融。
等过了新人牌运旺的几把后,局势一改,桌上的大赢家变成了夏榕一小我,剩下他们三个大输小输各不不异,但总的来讲还是夏榕博得最多。
本年沈相言还在离他们饭桌不太远的处所又设了一桌,都是两人身边服侍的人,毕竟沈家就他们两个主子,过年这类日子,人多点,在同一个屋子用饭,他和榕儿也能跟着热烈热烈。
本年除夕,除了牢固的那些菜式外,沈相言还在桌子最中间支了一个火锅,家人团聚这类日子还是最合适围在一起吃这类东西了。火锅这类吃法,在凤裕国也不是没有过,特别是他现在地点的芙蓉镇处于凤裕国的北方。夏季里用热水汤菜吃也是常常,只是没有特定的蘸料,多数都是蘸盐罢了。
成果可想而知,李东升又输了,并且输的很完整。沈相言把玩动手里的牌,见李东升拂袖要走,可贵的比刚才笑的朴拙了些,“别忘了我家榕儿的那根兰花簪啊李兄,改天记得送来啊,诶,对了,另有你刚才欠的那半两银子也别忘了。”
除了特制的火锅汤底外,还特制了吃火锅用的蘸料。沈相言先是用芝麻酱打底,加上辣椒粉,盐,芝麻,花生,另有之前特地为吃火锅筹办的韭菜花,最后为了适应夏榕的口味又加上少量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