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身边没有长辈和他说这些,就算相公照顾的再好,毕竟也是个没经历的,这会儿好不轻易碰到有人肯给他讲这些的,天然是听的很当真。
自但是然,夏榕的确就要成了芙蓉镇统统双后代人妒忌的工具了。当然这些背后的传言,沈相言虽听过一二,但底子没留意过,那夏榕就更是不晓得了。
后院早已摆好一桌桌的酒菜,只不过还没上菜,桌上只是些生果点心之类。一看就是仆人家用了心,每桌旁都摆着几盆分歧种类的兰花,如许一来,边用菜还能边赏兰,客人们也能更舒心。
夏榕躲过相公摸他头的手,刚梳好的头发,这么揉下去都要乱了,另有甚么大孩子,那还不一样是孩子,夏榕的手不诚恳的照着沈相言腰侧就掐了掐,不满道,“相公别弄乱我的头发,另有你才是孩子呢。”
沈相言苦笑了下,抱紧怀里还在乱动的人,“榕儿你再这么扭下去,相公我但是要忍不住了。乖,别动,让我抱一会就好了。”
并且香子来买卖那么好,这一名的身家不消想也晓得少不了,可贵的是沈老板洁身自好,出外谈买卖向来不碰那些秦楼楚馆的人,家里除了这位正君,连一个通房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