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也就二十多岁年纪,却慎重端方,办事淡然,比之平常女子倒是显得成熟的多了。想想后代她这个年纪,大多还在校园里谈情说爱,憧憬将来呢,比之这个女籽实是大有不如。这当代纵便有万般不是,唯这令人早熟,却不是后代所能对比的。
一起听着戚仝的干脆,一边查抄了下本身身材。骨头经脉、内腑都没事儿,胸前的伤口也因有那小树的缓冲,不过只是入肉寸许,不过皮外伤罢了。
这猛一下车,两腿不由一软,险险没直接跪了下去。在两个主子的搀扶下,这才站稳了。深深的吸了口气,从狭小的车厢乍一出来,表情也不由的一畅。
听着车外人声呼喝,晓得顿时就要进入成都城了,岳陵不再理睬戚仝,挑起车厢上车窗帘笼向外看去。
高大厚重的城墙,也是灰扑扑的,古拙而又严肃。但和内里这幅气象一配,更多的却有种压抑之感。
说着,对他一福,领着那郎中又回身出了门,岳陵听着她一起走着,随口叮咛着世人做活,举止之间颇是安闲利索,不由悄悄点头。
随即,又取过一张纸,将本身眼下环境细细写了,一并交给那下人,请他找城中驿站,快马送到江陵韩铁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