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盈大长公主风风火火杀去了凤仪宫,没想到,却连阮明玉的面儿都没见着,她望着恭敬相迎的嬷嬷宫女,冷着脸问道:“如何不见皇后?她人呢?”
侍女不敢颁发任何置疑的话语,福身行过礼,便脚步仓促的分开了偏殿。
对此,嘉盈大长公主感到很不满,以为汪弘川这是在怠慢长辈。
陆嬷嬷温声回道:“大长公主谈笑了,娘娘的确恰好去换衣了,实在是大长公主来的不刚巧。”
言罢,就起家拂袖而去。
“换衣?”嘉盈大长公主不屑的嗤笑一声,“如何我一来,她就去换衣了?莫不是不敢见我?”
谁知,汪弘川非常不见机,任她磨破了嘴皮子,这小子也一意拒婚,原觉得兄长会替本身撑腰做主,但是,兄长却说‘身为储君,将来的国君,理该有本身的定见主张,不能旁人说甚么就是甚么,太子既不肯意,那就不要勉强了’,此事就此不了了之。
嘉盈大长公主。
闻言,阮明玉倏然沉脸不悦,一字一字冷声道:“本宫刚才的话,你没有听清楚么?本宫说了,除非陛下有旨,不然本宫不会踏足乾央宫一步。”
如此这般,她当然要促进这桩姻缘。
那侍女胆量倒大,又接着说道:“陛下爱重娘娘,想来不会有所见怪的,大长公主正等着您呢,还望娘娘屈尊移步,去见一见大长公主吧。”
阮明玉靠在软枕上,漫不经心道:“怕她何为?她如有胆量把凤仪宫给砸了,本宫就服她!”
汪弘贝生得浅显浅显,为人更是浑厚诚恳,嘉盈大长公主那里瞧得上这个侄子,但她细心策画过后,终是挑选将女儿嫁给他,她定要叫不见机的汪弘川晓得,哪怕他不娶本身的女儿,她的女儿也还是能坐到皇后的位置。
可惜的是,她还没把汪弘川从太子的位置上扯下来,兄长却突然驾崩离世。
听了阮明玉底气实足的话,萧嬷嬷不由在内心感喟:如果陛下的母亲,也能这般性子刁悍,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