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可。”
又聊了些别的,这才互道告别。
“不辛苦,只是……感受主子像是走了好久一样。”吉利说着说着又是要哭了,最后还是夏蘼把他安抚好了。
白茗蹙眉,最烦的就是后宅阴私的那点事,但是事关主子,她又不能不管。走到角落,冷言道:“说吧。”
夏蘼谢过后,跟着她去了偏殿,心知多数和那些质女结婚之事挂钩。她,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哎。
白茗了望着书房的位置,心中尽是担忧。而书房里,夏蘼将花嬷嬷一向念叨的那几句诗写下来,请赵嬷嬷过来看看可有玄机。
“儿臣谢母皇。”夏蘼再次伸谢,她想起当日老迈是直接天子赐婚,连问都未问,老三也是,只要她,天子明着是给了她挑选权,但是,公主又岂能随随便便交友大臣?不但是夏蘼偶然婚事,哪怕有也不能随便说小我来。
一回府上,白茗见她返来,想跟她说句话却听夏蘼先一步使唤人让赵嬷嬷去书房找她,三两步便朝着书房去了。白茗只得停在原地,内心一阵失落,自打打猎园返来,主子说是等她返来再说,成果……便无话可说。
女帝站在窗前逗着鸟,听禀怡亲王来了,也只是随便的看了眼,招手道:“来,老二过来瞧瞧,这只八哥如何?”
扶着胸口紧了一口气,手指细细摩过牌位上的名字,“阑儿,等着朕。”她拭去嘴角的血,掸了掸袍子,挺直了背,道:“出去吧,召见大臣们午朝。”
养心殿西间有个小佛堂,女帝一向待在内里,除了送饭出来的轻舞,一概无人知其内况。她拎着食盒悄悄地推开门,只见女帝抱着叶阑珊的牌位颓废的坐在地上,不饮不食,前两日的菜都是原封不动的拿出去的。
她低眼看了看女帝的神情,没甚么窜改,便也没多嘴,暗卫只需求从命号令便可。随后女帝让她下去了,倒是持续盯着白茗。
午朝,实在也没甚么事,就是折腾人,把众大臣喊过来,再开个例会,看看有谁上奏,无事就走个过场,碰个面,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