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振清只端着药,不说一句话,对成启铭,他只尽最后的扶养之责。
“我活了六十三年,已经够了,是该挪位置的时候了。”成启铭说道,“还是让振清他们帮我和馥莹另寻处所吧,祖坟那处所,不能断了。我,愧对列祖列宗,不配在那处所。她说得对,此生不要再有牵绊,来生各自安好。”
扶摇院中,成启铭又咳了血,成青在服侍在他身边拍着后背,帮着顺了气后,声含怒意的对告假伺急的成振清道:“沈夫人好歹是老侯爷的老婆,老侯爷现在病成如许,她也不返来看看吗?到底伉俪一场,如何就这般狠心绝情。”
成青被沈太夫人一番打击,哪另有刚才张扬的气势,成启铭见他一人返来,但也忍不住问他,太夫人到底说了甚么。
葬礼过后,成振清去官,为父守孝三年,孙辈则守孝三个月,期满过后持续回原处做事。至于沈太夫人,夫孝可守可不守,头七一过,就南下去了五台山,以后一向清闲山川,到走不动路、头发斑白时才回永宁侯府。
“你……”成青还欲开口说话,便被四名健妇押着跪倒在地。
七今后,成启铭还是葬进了祖地,就挨在李馥莹中间。成振清和成启正商讨过后,决定另择处所,毕竟立室这么多年子息亏弱,祖坟之处风水不好占了很大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