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人看着画吧,别让陛劣等太久就是了。等完成以后请老夫人派人到行宫告诉一声。”郑义看过成靖宁的画,并不担忧她不能完成任务。
“我还好,大哥已经帮我出气了。”成靖宁想着,俄然感觉豁然,成永皓此次很靠谱。
成宜惠看了一眼玉蘅夫人,又对赵澈说道:“既然如此,那臣妾就派郑义出宫到青山庄说一声。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靖宁画得不好,陛下可别见怪。”
“如此臣妾就让郑义到青山庄走一趟。”成宜惠叫来郑义,让他出宫传达皇命。
沈嘉月的气还没消,自告奋勇的把明天产生的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末端道:“长兴伯府的几个欺人太过!还说甚么曲解,让我们别介怀,亏他们说得出口!幸亏大表哥和五哥给靖宁出了气,不然我真想到陛下那边告御状!”
萧云旌笑她天真,说:“它的行迹已经透露,越来越多的人进山捉它,迟早有一天它会落到人手里,被圈养在古刹林场,供皇室贵胄抚玩,沦为你所说的玩物。”
吃饱喝足后上路,萧云旌牵着白鹿走前面,成靖宁抱着野兔走前面。顺着林间若隐若现的山路,往太阳升起的处所走。约莫过了半个时候,再次听到潺潺的水流声,便见到前边的林子里的一群人。
神采飞扬的少年们牵着白鹿返来,一起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下了马以后向长辈们请了安,才兴趣勃勃的提及鹿的事来。沈老夫人和成振清伉俪都偶然看鹿,把成永皓、成靖宁和沈嘉月叫到隔壁的花厅,仔细心细的问起明天的事。
成靖宁沐浴以后,趴在床上由水袖帮着擦药,花月在一旁打扇,说:“女人,很疼吧……”背上和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另有好些个处所擦伤了,“长兴伯家太欺负人了。”
成宜惠自是晓得玉蘅夫人的意义,笑道:“那孩子还小呢,只怕画不出白鹿的灵气,玉蘅夫人太汲引她了。”
沈嘉月担忧了成靖宁一个下午,和成永皓等人汇合以后,收到萧云旌的信才放心,这时候的她有些无聊,有些暴躁的来回踱步,手里的鞭子在空中挥来挥去。听到鹿的叫声,循名誉去就看到成靖宁和萧云旌。
“是个聪明的,可不能烧毁了,下次你去青山庄,把我的话说给母亲听。”成芙宁标致又聪明,留着对立室总有些用处,成宜惠一方面存着操纵的心,一方面也想拉成芙宁一把,许她一个光亮的将来,这世道女人本就不易,只要心眼不坏,都不该被虐待。
早晨摆饭的时候,一锅热腾腾的兔子肉端上桌,麻辣鲜香,味美诱人。成永皓这时候带了萧云旌出去,闻到想起就凑上来问道:“明天又有甚么新菜?”
萧云旌已拿起东西筹办捕鹿,成靖宁见状,低声求道:“白鹿是瑞兽,这等精灵般的生物,就该在山野林间自在安闲的活着才是,而不是进献给朱紫,被圈禁在狭小的古刹林场,成为他们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