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团儿越想越感觉心惊,面前鲜明闪现出新欢公开上位,冯氏被扫地出门的惨痛画面。
按理说,应是很普通的。
韦临风淡淡的应了一句,拉过被子,背回身,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归正都睡不着了,她干脆轻手重脚的自床边趴下来,扯过韦临风顺手搭在高脚凳上的袍子,将衣兜和荷包细心查抄了一遍。
冯氏却没有睡意,像翻烙饼一样在被窝里展转反侧了好久,直到后半夜才开端犯困,温馨的侧身而卧,收回了纤细的鼾声。
但是……
嗯,就是如许!
比拟之下,还是保持原样,一起走到白头的好。
先是疾风骤雨的走了肾,接着就细水长流的走了心,然后精神和精力都双双出轨了,十头牛也拉不返来了?
“阿爹,阿娘,你们还没给小妹打扮好吗?院子里来了好多叔伯、姨姨,就等着看小妹抓周了。”
韦临风此时倒是显得非常的严峻,从冯氏那边劈手夺过梳子,一下下的替韦团儿梳着。许是为了表示出浓浓的慈爱之情,他便梳得格外有力,格外有劲,仿佛手里握着的不是梳子,而是一把虎虎生威的九尺钉耙。
现在,他倒是好久都没有靠近过她和韦茉儿了,连抱都懒得抱一下,对着冯氏亦是半个字也不想多说,一副耐烦完善的模样。
不过,今后她还是得尽量重视分寸了,在没有分床或分房前就别老惦记取隐私之类高大上的物事,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千万别无私的只顾着她的耳朵平静,就逼迫别人必须六根清净了。
“嘶……”
韦团儿龇了龇牙。
彼苍啊,大地啊,如此琼瑶加雪村的撒狗血,到底是为哪般?
如果真是如许,那她的罪恶可就大了去了。
冯氏和顺的笑着,叮咛道。
这是如何了?
韦团儿面上笑嘻嘻的,内心却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本身才一周岁,不管是发量还是发质都没法和成人比,他如果再没完没了的薅下去,她就变秃子了!
但外祖父很快就想到了体例――每到农时,他就适时的装上一场病,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挺尸,甚么也不做,理直气壮的把家里家外的重担都压在她外祖母和舅母的身上,比及这两人累得快脱了相,没了人形,他就略微放点儿风出去,那两个心疼亲娘、顾恤弟妹的傻闺女自是会闻风而来。如果这俩人一时走不开,那他就顺势改个口,让半子们过来做牛做马也成。
“我干脆去窥伺一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