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又是连环挨打,又是接连被骂的,老妖婆的忍耐恐怕早就到了极限,却不知为何一向都死忍着,直到现在才发作出来,扯起嗓子大吼道:“我为甚么要把她放在门外,你最好去问问老二阿谁违逆不孝的东西,问问他究竟说了些甚么!呸,他之前都不是如许的,自从你这个灾星一进门,他就变了个样儿!我看多数就是你撺掇的,用心想把我气死,你就快意了!呸,你想得倒是美!信不信我立马就叫他休了你,让你带着赔钱货从家里滚蛋!让你和你阿谁婊子娘一样,只能夹着个残花败柳的**,当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老妖婆很有气势的哼了声,将方才说的话反复了一遍,“吃里扒外的贱人,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她的运气比韦团儿好多了,不过嚎了几声,就遇着包子爹戴着草帽,从外头晃闲逛悠的返来了。他一听到里头的动静,立即急得像火烧屁股似的冲出去,问道。
包子娘的身材一僵,旋即停手,木木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素素的性子向来是最和顺、最能忍的,如何能够会打人呢?”
而在她卡壳的时候,包子娘已矫捷的转换了战术,用左手揪住她的头发,右手扇她的脸颊。
韦团儿不成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包子娘挺直了腰板,目光凛冽,“这么热的天,你倒是晓得缩在壳子里躲阴凉,可她才多大点儿,你就忍心把她关在外头晒着?你睁大你的狗眼,好都雅看,她脸上身上被咬了多少疙瘩!如果留了疤,她今后该如何见人?”
见她这一次没有回嘴,老妖婆便感觉扳回了一城,傲然昂头道:“你大嫂最是顾家了,凡是娘家有了甚么好东西,都眼巴巴的拿过来。而你呢?吃里扒外的贱人,养你还不如养条狗!狗好歹还晓得给我摇尾巴呢,而你除了会吠上两声,会咬人,还会干啥?”
“叫你还敢作践我的团儿,作践我的阿娘!”
“是!”
“你敢打我?”
难不成又脱手了?
也许是晓得本身这会儿在她眼里已没甚么威慑力了,因而就搬出了大伯娘来压阵。
在他踏进门前,这场耳光大战就已经停止了,以是他只来得及瞧见了自家的娘亲头发狼藉,脸颊肿起、龇牙咧嘴的狼狈相,以及本身的老婆面色惨白,脆弱如纸,摇摇欲坠的模样。
“我的两个侄女儿睡得可真香啊。”
真可谓是……进也难来退也难。
老妖婆咧开嘴,噗嗤噗嗤的笑了好几声,有如一个漏气的皮球,“信不信我立马就叫他休了你,让你带着赔钱货从家里滚蛋!让你和你阿谁婊子娘一样,只能夹着个残花败柳的**,当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包子娘非常安静的应了一声。
老妖婆一噎。
“呵呵。”
“放手!啊,哎呀!”
“这是如何了?”
“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包子娘越打越用劲,不但是把她的脸打肿了,连她的牙都隐有松动的迹象。
她不是没试过摆脱的,但包子娘每天都做着粗活重活,练出来的力量天然是比只会耍嘴皮子工夫,架桥拨火的她大很多,很轻松就将她的抵挡弹压了。
“拯救啊,打死人了,拯救!快来人啊!”
见她神采阴沉得可骇,老妖婆内心不由格登了一下,拦在她的身前,急赤白脸道:“只要她们掉了根头发丝儿,你大嫂就绝饶不了你!”
“你再说一遍。”
“臭婆娘,你就算把两颗破眸子子给瞪出来了,我也不会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