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团儿俄然又有点怜悯她了。
“哦……”
她,如珠如宝,爹娘都舍不得把她嫁出去,一向拖了好几年。
“……”
她想起了本身刚穿来的那天,曾亲耳听到老妖婆给包子爹说过这类话。
细心一看,那是小小的一团,有手,有脚,有头,有后背,而露在内里的皮肉是烧焦了的,又被水泡得有些发白发皱……
没想到……前人也挺有卫生认识的嘛。
这……是婴儿。
包子爹张了张嘴,疑是自个儿在做梦。
过后,又会把它们当作一坨无足轻重的渣滓,丢进排水沟里,连最起码的入土为安都不会给。
和宅斗赢家们那跌宕起伏的人生比拟,她的经历当然不值得一提,但是和刚穿来就被摁进粪桶里的韦团儿一比,她的确就是开了挂的存在。
即便韦团儿内心揣了很多迷惑,想要揣摩清包子爹为何要无前提的补助大伯娘,包子娘为何要无底线的收取大伯的礼品,但毕竟是婴儿身,想着想着就开端犯困,进入了梦境。待醒来后,内里的天气渐晚,奶水不敷的包子娘给她兑了碗糊糊充饥,然后浅笑着看向做活儿返来的包子爹,说道。
本来,老妖婆不是在信口扯谈,而是说真的。
并且,多数是女婴。
相较之下,她只是在粪桶里泡了一会儿就及时的被包子爹打捞起来,已经算得上是品德大发作了。
她,慧眼独具,判定相中了仳离后浑身披发着愁闷气味的玉树大兄弟。
“我只带团儿归去。至于茉儿,就把她留在家里,晌午好给你送饭送水过来。”
咦?
天涯刚暴露一抹鱼肚白,韦团儿就被打包带走,往院门口走去。
包子娘则毫不心虚,很有演技的摆出了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面色惨白,眼里含泪,拎起摇篮,带上韦团儿就踉踉跄跄的走人,将屋门重重的带上。
自向来到这个天下,她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门,不由睁大了眼睛,猎奇的四下打量着。
但一听到她接下来所说的这番话,韦团儿立即就收回了本身的怜悯心――大黄,是流窜在村庄里的一条野狗……就算再如何看包子娘不爽,也不能用这个来打比方埋汰人吧?
她,是光。
包子娘又替他理了理袖口,语气愈发的和顺。
她,面带福相,身材丰腴,一看就很好生养。
她,巧施奇策,征服了一个磨人的老妖精,将其调教为绝世好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