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西门倾城慈爱的叹一口气,“你甚么都写在脸上,哀家看一眼就猜到了。但是哀家得教你,单凭美色甚么都做不成,你想啊,一个花瓶能做甚么?”
惊叫声戛但是止, 红着眼睛的姚宴跳起来就冲向西门倾城,西门倾城轻视的笑望姚宴,“这就对了,谁让你痛苦你就让谁痛苦千倍百倍,坐在地上哭就是废料。”
姚宴低着头,如同木偶普通机器的从祝君行的尸身旁走过,低声扣问道:“我能给他们收尸吗?”
姚宴垂着头,脚下靴子踩过从祝君行身上留下来的血,她痴痴一笑,内心想,果然如那老妖婆所说的,人死了,也没甚么,她踩着他的血,心也是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