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章怀大笑,牵着姚宴就走出了太后寝宫。
“叛变哀家的,不管是谁都没有好了局,禁止哀家的,更没有好了局。姚竹清瞎了眼。”
“天子,哀家那里是问她要,她不过是个白眼狼,一颗棋子罢了,哀家是问你要,拿来!”西门太后蓦地一拍扶手。
一玄服金冠的男人正坐在凉亭里操琴,琴声委宛缠绵,倒是一曲凤求凰。
大殿里, 暖炕上在被翻红浪,姚宴跪在脚踏上, 仰着头细细看着,看着阿谁老妖精被精干的男人奉侍的欲|生欲|死。
春日融融,蜂舞蝶忙,楚章怀既得了虎符又得了美人,拜见西门太后时脸上笑容光辉,西门太后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模样,不但如此,她跟前还碎了一大片瓷器。
姚宴垂下头,闭了闭眼,再度展开时又是一副无波无澜的模样。
姚宴吓的往楚章怀身后藏了藏,紧紧捏着他的袖子,小声抽泣道:“天子哥哥救我。”
“忘了?”西门倾城轻笑,在壮男的奉侍下靠向锦被, 慵懒的蜷起腿,“这男人嘛, 长得都雅,那处长的够用还不是一样, 偏你念念不忘。我鄙人头看你练习,还觉得你看破了很多, 未曾想还是如此呆板无趣。你如何就是不懂及时行乐的好处呢?”
“你去吧。”
楚章怀暖和枯燥的大手端住姚宴的手将她扶起来,这才拿走了虎符交给奉侍在侧的鲁尽忠,随后就一把抱住了姚宴,“艳阳,朕必不负你,朕这就封你做大棠昭仪,你才是朕的海棠美人。你为朕立下如此大的功绩,本来该封你为妃的,但是你的身份……”
“是。”
“拿着。”西门倾城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玩意递给姚宴,“这就是天子要的虎符之一。”
西门倾城背对着姚宴,故此姚宴也看不到西门倾城的神采,只听她缓缓道:“姚竹清本来是天子最为倚仗的股肱大臣,若不是天子的推波助澜,姚竹清的权势垮的不会那么敏捷。”
“对,没错,就是哀家设想谗谄了姚竹清,谁让他偏要和哀家作对呢。天子啊,呵呵,姚竹清觉得本身帮手的是一代明君。你不晓得,当姚竹清得知本身被天子丢弃的时候阿谁神情呦,的确痛不欲生。”
易唯忠仓猝对着楚章怀跪下,恭敬道:“小奴万死不敢惊扰圣驾,小奴是奉太后娘娘的懿旨来宣召艳阳郡主的。艳阳郡主,太后娘娘有请。”
天子和姚宴普通年纪,边幅俊美如玉,眉眼带着丝丝让女人尖叫的邪气,他不体贴虎符而是轻声细语的问,“可有摔着?”
“是。”
“大胆易唯忠,竟敢惊扰圣驾,我看你有几个脑袋。”鲁尽忠将虎符一藏就跳出来挡住了易唯忠。
正在走神的姚宴猛的回过神来, 淡远而顺服的道:“如果这是娘娘的号令, 艳阳服从。”
“母后别生机啊,您这话朕更加听不懂了,朕富有四海还会觊觎您那点棺材本不成,母后谈笑了。”
“母后,您这话又不对了,虎符只是父皇让您代替朕掌管的,朕已然立后亲政,您不是该早早把虎符交还给朕的吗?既然本来就是朕的东西,只是物归原主罢了,母后有甚么脸问朕要?嗯?”
姚宴攥紧手里的虎符,而后道:“娘娘,我有个主张。”
竟是把小时候的称呼也搬了出来求救。
姚宴从怀里取出虎符,双手举高呈给天子,“陛下,我、我拿到了,没有孤负您的信赖。”
“朕正有事要与母后商讨,这就陪艳阳一起去给母后存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