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行拿着柳条追到西厢,咬牙切齿的问,“你哪来的金金饰?说!”
祝钱氏一听有金金饰可拿顿时也不逼迫着祝君行惩办姚宴了,一双眼睛里往外冒光,“红梅,她有多少金金饰?”
“祝红梅确切是我让货郎卖掉的,我如许的你不休还留着过年吗?”
正在门口拦着文翰礼的祝红梅一听就动了心,想到在姚胭儿的橱柜匣子里瞥见的那些金金饰,忙忙的跑了出去,“只给我一样我可不承诺,我都要。”
文翰礼见状几未曾吓死了去,忙跑过来道:“祝兄,使不得、使不得呀,你不能如许对……”
“文公子,明天你把我小妹送返来了,我欠你一小我情,你调|戏我媳妇之事就罢了。休要让我再听到你说如许的话,要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祝君行一把把姚宴拉到本身跟前,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几近想掰断了,姚宴哑忍着不吭声,自在的别的一只手就用指甲掐他的手背。
“那就二十下。”祝君行把柳叶撸下来,往地上一甩,“啪”的一下打出了一条有一寸深的土痕。
被两个男人争,这感受的确又爽又难堪还特别别致。
“大哥,那是我的仇人,你如何能如许对待我的仇人。”祝红梅仓猝跑了过来,想要翻开门再把文翰礼请返来。
虽说孽事都是姚胭儿做的,姚宴也没傻到把孽债往本身身上背,她内心也一点没有惭愧感,可听到祝红梅如许说,用着姚胭儿的身材的姚宴还是有些脸红。
祝朱氏不敢不给,只讷讷道:“大、大嫂你可不能再扎孩子了啊。”
忽的,姚宴急中生智,扬声道:“祝红梅,你不是想要我的金步摇吗,我给你,只要你能劝住你大哥免了我这顿打。”
看着姚宴一副急着摆脱他的模样,祝君行一肚子的火气,“你给我死了这份心,想让我休了你,除非我死了。你做的事儿等回屋我再和你算账。”
姚宴趁着这个工夫一出溜就往孩子哭的西厢里跑去,西厢门口站着四个萝卜头和祝君山的媳妇祝葛氏,可见姚宴跑来她们没一个敢拦着的,都仓猝躲了开去。
一双美眸冷冷和祝君行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