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姚宴蓦地瞪圆了一双翻白眼都像在撩人的美眸,先是震惊,转眼就肝火勃发,一只手就揪住了祝君行的耳朵。
“傻不拉几的,我生了两个也比不上前头那丫头秧子生的一个,滚去播种吧,面朝黄土背朝天,你一辈子也就如许了。”
姚宴掀掀嘴角,“就是用心的。”
这也是姚胭儿对祝君行一贯的态度,祝君行也不在乎,就道:“明儿我跟你去镇上,谁给你的金金饰你再还给他,把画像拿返来。女人的画像是能随便给人的吗,你是用心的吧?”想攀附阿谁三爷吧,哼。
祝钱氏就朝祝大福哭道:“祝大福你说句话,咱红梅这顿苦头就白吃了咋地?啊,就她配戴个金金饰,我们红梅就没福分戴了?这但是她亲口说的,给金金饰才免她那顿打的,如何转脸就说话不算话了。”
刚好此时祝大福在院子里喊人下地播种,祝君行回身就走了出去。
而祝君行却僵在当场。
祝大福深深的感喟,“还欠着一百多贯钱的内债呢,又争甚么金金饰,哪来的?”
屋中氛围一触即发,氛围呆滞,竟还带着一股子暴烈的含混之气。
“呵,你如果不能等恰好现在就要,那我就没体例了,我一个铜板都没有。”姚宴也受够了,摆出一副你爱咋地咋地的神采,哄着孩子往炕上一躺谁也不管了。
我艹,这是甚么人啊,长着君子君子的脸,没想到这么生猛!
“我的天老爷啊,一条裙子就这么贵?那文公子可真舍得。”
祝君石从西厢出来,扛上小麦和粟米种子就跟上了祝大福。
“就凭你?”祝红梅嘲笑。
祝大福说到这里一惊赶紧看向坐在炕上抱着孩子的姚胭儿。
祝君行收回击,站直身躯,看着姚宴羞恨交集的神采,眸色有一瞬的黯然。
“娘,我这也算因祸得福,瞥见我身上穿的这条月白仙裙没有,是仇人给我买的,十多两银子呢。”
姚宴又羞又恼,一指甲划下来就在祝君行脸上留下一道血檩子。
祝君行哈腰扛起从村长家借的三耧车,也跟了上去。
“大哥,这但是救了我的仇人,留下吃顿饭如何了?”祝红梅不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