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也是农家孩子,小时候常在打谷场上和小火伴们跑着玩,打打闹闹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特别高兴。”
姚宴站在一旁赔笑,不晓得如何接话。
“只是鄙人现在才体味到李白那首诗中所写的真意,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文翰礼笑的有些内疚,“那就偏了表妹的东西了。”
“是。”
姚宴点头,“没有。”
肩舆前头走,姚宴领着人跟在前面,忽而最前头的肩舆停了下来,跟在前面的两个肩舆都从速停了下来。
姚宴又看向躲在一边嘀嘀咕咕的杨郎中和宋员外郎,踌躇了一会儿看向文翰礼,文翰礼就道:“表妹先接待鲁公公,我在这边盯着他们。”
姚宴在心中冷静对袁隆平爷爷道声对不起,随后低声道:“是。”
“你是个好样的,未曾想你能另辟门路走到这一步。”
“谁又是谁肚子里的蛔虫呢。”
本来等累的人顿时都挺腰抬胸,目光笔挺的看向火线。
姚宴先是愣了一下,遂即仓促回声,“奴婢在。”
鲁公公从青石砖路上走下来,捧着一株垂穗的水稻顾恤的摸了几下,就道:“咱家的故乡就种水稻,最饱满的穗子也比不上你这个一半大,咱家书了,你这庄子上的水稻果然能高产,这但是功德一件啊。”
“是,庄主。”
“传闻是你进步了水稻的产量,发明了春秋两季种稻的体例?”
鲁公公在前头慢悠悠的走着,姚宴就像个小主子一样跟在背面,他不开口说话她也不敢废话。
司徒玉披着一件玉白的披风,面如冠玉。
“来了,大师都警省起来。”姚宴低声叮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