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闻闻瞧瞧,这药味保存得好,才更能治病。”
这家叫做安然堂的药铺,面积不大,但看病的人可不算少,另有坐堂大夫,伍如花的眼睛把药铺里扫视了几圈,才带着喜娃来到柜台前,冲一个瘦高个的中年男人问道:“叨教你们这里收不收金银花。”
因不是赶集的日子,去镇上的人少,坐牛车的也就七小我,那几人的眼神一向打量着和他们分歧穿戴的伍如花,有两个还小声群情着,伍如花只当没瞥见没闻声,赏识着沿路看到的风景,等候着到镇上赚第一桶金。
“昨儿我洗了晾在院子里的,下午返来没见,我还觉得是娘你收起来了。这,这如何办?衣服去哪儿了?”
伍如花四下里看着,指着前面的一个铺子:“看,那是药铺,走,我们去药铺。”
伍如花这边与喜娃在村口调集,看喜娃把两袋子的金银花和金银花蜜,另有一筐子的薄荷都拿到了村口,感慨着还是贫民家的孩子早当家啊,这几样连筐子加起来可有个三十多斤呢。
老板翻看了下,又闻了下味道,就点头赞成道:“还不错,说吧,你们要甚么代价,这些我都要了。”
“喜娃,你想吃啥?”伍如花豪气地问喜娃,她们现在有钱了。
“老板,蛇你们收不?”伍如花忙问。
柳氏苦笑着摸了摸大女儿伍如梅的头,让她早点去打猪草,中午早点做了饭送到地里去,免得邹氏又骂。
那人就问:“你们有货?”
“你这孩子,别是她本身收起来了,早晨你问问她。”柳氏暗想,大女儿的胆量小,不如那孩子胆小成稳遇事也不怕。有钱人家的孩子见地多,胆气也比贫民足百倍。
喜娃不错眼地看着两边的摊子,有些严峻地问伍如花:“二妹姐,没见有收金银花的。”
“不是都收在你房里箱子里吗?”
“老板,费事你给四个一两的银子,剩下的要铜板。”伍如花想,四千文就是整整四千枚铜钱,又沉又不好拿,以是从速地跟药铺老板要求。
“蛇胆、蛇蜕都要,代价好说。”
金银花蜜他们明天借了秤,称的是五斤金银花蜜,十斤四两干金银花,十三斤薄荷。
“二妹姐,你吃啥,我就吃啥。”
老板叮咛伴计按伍如花说的拿了银子和铜钱过来,“你数数。”
伍如花在内心冷静预算了下,感觉大抵差未几,就点点头笑:“好,老板你让人给称称吧,在家里都称了的,但不晓得与你们称的数对不对的上。”
一大朝晨,伍如花换上了绸缎衣服,让伍如梅给她梳了两个包包头,洗了脸拿了贯例的两个白面馒头后就不见人影了。惹得火气上升的邹氏对柳氏和伍如梅又是一阵指桑骂槐的经验,勒令她们明天要好好干活,不然不给用饭。
“走,这镇上不是有个老刘家的肉包子好吃吗,咱去买包子吃。”伍如花想起长着马脸的刘二家的说过的话,带着喜娃去找老刘家的包子摊。
伍如花顿时点头:“有货,我们新掐的,都晾晒干了,又洁净又新奇,药味没变坏,入药最好了。”
“姐,明天我穿之前的衣服,你帮我找出来一套。”
算下来那就是一千三百文加二千一百文加一千零四十文,统共是四千四百四十文钱。
这是在拐弯地提示老板不要欺负她们年纪小,在秤上作假。这行动把个老板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好脾气地说:“小丫头放心,咱不能为了点利就砸了自家的招牌。”
喜娃咧着个嘴巴,已经欢乐的合不拢嘴了,这对他来讲已经是这辈子见到过的最多的钱了。如果他把贰内心想的奉告伍如花的话,伍如花必定会笑破肚子的,这辈子,他才多大点孩子,还这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