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东西村里多的是,常日就引个火啥的。”
“哥,可不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谁晓得他们还真有银子,还好,还好,没白抢这一回,今后我可不干这类事了,哥,你也别干了。”
并且,看到这位弟弟的真容后,如花认出了他,本来在宿世里他们两人都是用的化名,不过,能在齐雪萱父亲齐虎身边当了近身侍卫,也算是有些本领的。可奇特的是,他们是被官府通缉的人,又如何会?
如花说着,看陈大叔吃完了馒头,这才把刚才本身想的问了陈大叔,“大叔,你们家的麦子都收了?”
“快走吧,听话。”志勤强拉着如花分开,打断了如花的思路,如花看了眼紧咬着嘴巴万分严峻的志勤,心想,算了,和齐家没干系了,不去操心别人家的事了。
志勤死死地拉着如花,不让她再往前探身偷听那两个抢钱男人的对话,害得如花被他拽的胳膊都快脱臼了。
“大叔,那你们村的麦杆都用来烧火吗?”
“大叔,明天你卖完菜了来这里找我,我和你一起到你村庄上去看看。”
“闭嘴,给他们留一两,其他的,算我们借你们的,今后必然还你们。”
“嗯,那行,大叔就先收着。”
本来是武家镖局的,看来还是如宿世一样,镖队押的镖被劫的同时,德州武家镖局也被官府查封,镖局的人都下了大狱。
听志勤问,陈大叔眼神一暗,叹了口气,“我家大丫头到了出嫁的年纪,可家里拿不出像样的陪嫁,本来看好的人家没同意。闺女脸皮薄,怕村里人说道,就送到她娘舅家去住几天,明天她年老是去接她回家去了。”
敢情我们兄妹赶上了兄弟掳掠,这几日还真是背运的要命啊,如花看着长剑从脖子上收了出去,一只手从她手里拿走了四两多银子,真留了一两银子在她手内心。
可惜,两小我的脸都捂的严实,只露一双眼睛,如花瞧不到他们的模样,不过看身形和刚才两人说话的声音,应当很年青才是。
如花小声地嘀咕着,身前的志勤已拉了她急仓促地往巷子口跑,那两个抢匪也不追,看他们兄妹跑了,年幼的阿谁立即揭了脸上裹着的承担皮,吐着舌头直喊热。
志勤和如梅、喜娃把陈大叔送来的小米鸡蛋青菜和那只老母鸡拿上,到了保安堂内里时,如梅才对如花说:“二妹,娘醒来晓得了,忍着没哭,早晨你多操心着些,爹问了药钱的事,我和二弟、喜娃都没说,如果爹再问,你也先瞒着。”
“陈大叔,这剩下的钱你收着,我们每天还获得你的菜摊上买菜呢,就不消每次都给了,你记取从这钱里扣就行。”如花笑着摆摆手,没有接陈大叔手里的那二十几文钱。
“哥,这丫头没义气,怕杀她就想把银子藏她哥身上。”
一个没忍住,如花快速的回身,想要看看这对奇葩的打劫兄弟到底长个啥模样,还没站稳,就被志勤给一把拉到了他身后。
“嗯,地未几,就只四亩,三亩种了麦子,一亩种的玉米。”
如花说道:“大叔,我有个别例能赢利,你要不要一起干?”
伍立文和柳氏都喝了药,也醒着,听如梅他们已讲了陈大叔父子救济的事,自是感激了半天。
如花小声地对志勤和如梅说:“大哥、大姐,昨晚没睡好吧,你们快归去好好补个觉,厨屋里有米面油,早晨你们看着做些吃,给我们送些粥或是汤面都行。大姐,有个小碗里和好的面是我发酵着做面剂子的,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