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倒是泰然自如，还表情很好地奉告谢小蛮：“此次就不由你的足了，出去玩吧。”
“大凡是长辈，几近都会赏识百折不挠，有一股子韧劲的后生。”
“阿昀，”顾昭想了想，“你就向来没想过要在读书一途上有所进益？”
好嘛，如此恨铁不成钢的一句话说出来，看来老程这个门生是不收也得收了。谢小蛮暗自腹诽，持续两次被姓顾的套路，老头儿，你还能不能行了。
好吧好吧，看在小萝莉的份上，灰猫嫌弃地瞥了巴哥一眼，矜持地伸出前爪，本喵就勉为其难地跟你握一动手。没想到谢小蛮主动示好，追风蹲在原地没动。
趴在桌子上的胖猫情不自禁抖了抖耳朵，把脸往前爪弯里一埋，咕噜咕噜地打起了打盹。正睡得迷含混糊，谢小蛮感受鼻头痒痒的，展开眼睛，顾昭拿着羊毫在她鼻子上点点画画，瞥见她醒过来，丢下羊毫就跑。
萧昀带着满头的雾水归去了，第二天真的把课业本子送到了程府。
谢小蛮挺为小女人欢畅的，蔡月莹本就喜好画画，说不定培养培养，真能像程老头说的那样做个画道大师呢。
“没错，并且必然要比第一次写的好。”
顾昭给了他一个白眼：“这个题目我也很想问你。”
大哥？谢小蛮迷惑地回想了一下，萧昀的小厮不都管他叫大郎吗？既然是大郎，那就是宗子，哪来的大哥？
卧槽！谢小蛮几步窜进寝室里捧起铜镜一看，她粉嫩敬爱的鼻子竟然阿谁熊孩子涂成了玄色！
“咦？”萧昀指了指谢小蛮，“馒头这个姿式……在孵蛋？”
萧昀过来的时候谢小蛮还在活力，鼻尖上的墨渍已经洗掉了，灰色的毛团子还是缩在角落里，拿屁股对着顾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