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这是干甚么呀!这不是要要了老奴的命吗!”
“你另有脸问我?要不是你这主子鼓动我去库房里挑布料,如何会有明天如许的费事!”顾凌霜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
颜羲和却并不睬会她们。只是转头叮咛乐荷让人取来桌椅茶具,摆在库房门口,施施然的坐下姿势文雅的品起了茶。
“就是之前春草带我去库房取过年做衣服的布料时,我看中了大嫂带来的两匹布,就拿了返来,原想着不过就是两匹布,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没和大嫂说。成果明天她去我屋里瞥见了那两匹布,非说我是偷她的布!娘,你说大嫂是不是过分度了!”
墨菊和管库房的妈妈同时出声。
“墨菊!”颜羲和减轻了语气,重新唤了一声,声音中已经有些许不快。
“你…春草她…”
“甚么!她竟然带人去砸库房!”老夫人惊奇得噌的一下站起家来,因为起的太快,面前发黑,又重新跌坐回椅子上。
“蜜斯,这可使不得啊!”
颜羲和带着丫环婆子们来到将军府的库房前。办理库房的奴婢们看到颜羲和带着一大票人,气势汹汹的走到近前,都面面相觑,不晓得产生了甚么,大多数人都站在中间围观,有的还在窃保私语的会商着。
老夫人听了她的话,面色阴沉下来。
“老夫人!”
顾凌霜收支院内,就见到春草在院门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向院外不断的张望着。一见到顾凌霜便快步上前,焦急的问:“蜜斯,外边产生了甚么事情?为何不准人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