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能肯定自个儿前次绝对没找错处所,但为何他要找的人不在呢?
“刘二的信呢?”
“您那天肯定是找到处所了?”不怪玄衣男人要再三扣问,谁让他家教主在荒山野岭不会迷路,反倒是在城镇里会迷路呢?
谢家小婶听了总算安了心,不过想到刚才的事,她嗫呶着跟村长太太提及,村长太太闻言内心有些不喜,但面上没有暴露来,只探头看了院子里抱着福星坐在廊下的黎浅浅一眼,便将话岔开去。
“还没呢!不过差了人返来,说严家的屋子和地步都找着卖主了,等他们去城里办妙手续,就会先把你严表弟一家子先带返来。”
他转头喝斥了一下,几个少年才乖乖走返来,和黎浅肤见了礼,然后才把背在身上的承担解下。
要不南普通农家,就算有闲有钱做点心,也不会在不测形的都雅与否。
玄衣男人赶紧取出火折子燃起来,然后取出刘二的信,刘二的信上并没有写太多字,反倒是画了一张岭南村的地形图,黎家小院还被特地标示出来。
“教主,不如等天亮后,我们进村去探听探听?”
躺在床上被黄春花拍得昏昏欲睡的黎浅浅,有点烦恼的想着。
教主瞟他一眼,很率性的回身就走,玄衣男人只得苦哈哈的跟在身后,临走前又转头看了岭南村一眼。
近中午,谢家的几个小哥儿一起上门来,谢家小婶看到他们来,不由要问,村长他们可返来了。
厥后父母不测身亡后,就再没人带她玩这个游戏了。
耳边传来村长太太和谢家小婶的说话,她发明原主的五感很强,隔着那么老远的说话声,只要她静下心来,就能听得清清楚楚,涓滴不会被那些男孩们的叫闹声所滋扰。
谢家小婶有点小难堪,黎浅浅朝她笑了下,便趴下床穿上鞋出去找福星玩了。
“感谢老丈。”小伙子尽是感激,跟着白叟往黎家小院走,边走白叟家边道,“你算运气好,如果早来一天,村长没返来,你想找人可就没这么便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