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周可让人去看过?”
黎漱看黎浅浅一眼,见她还傻呼呼的看着桌面,之前沾水写下的字已经完整消逝不见了,她却还看得当真。
薛慕华与黎漱扳谈甚欢,未几时便起家拜别,四长老这才发问,“你是筹算建商队和二长老抢买卖?”
四长老冷眼看着两边对峙不下,看来如果没人突破这个局面的话,这些人是要闹到教主不耐烦,终至松口放他们出来了。
自家人抢自家人买卖,感受很奇特!
黎漱已经开口,“别带坏她,你要看,自个儿去行啦!”
刚才薛慕华说了,二长老也有派人去跟他母亲联络,不过他母亲似很讨厌那人,以是任凭对方开的前提如何优厚,她都未曾承诺,反倒是黎漱派去的人让他娘心动了,这才会派他过来。
“一旦那两个矿场开采不出东西来,你筹算如何安设那些矿工和他们的家眷?”
是不好处理。
谨一的话声方落,黎浅浅就听到外头有女子锋利的诘责谨一,另有道柔婉的女声在旁劝止着。反倒是刚才开口求见的大师兄不发一语,黎浅浅略撇了下嘴端起桌上的茶碗来抿了一口。
一阵纤细的脚步声,从道清观世人身后传来。
教主却没见他们,让谨一婉拒了他们求见的要求。
黎漱听到薛慕华的名字时,微微愣了下,才对谨一颌首表示。
“水月宫?”四长老伸长了脑袋,想看清薛慕华的样貌。
说到这里,四长老接下去先容本身经管的停业,“我卖力办理瑞瑶教在各地的田庄,最首要的是,位于庆州山区的两处矿场。”
四长老挠着后脑勺,“这但是个大题目,不好处理啊!”
黎浅浅托着腮,如有所思的看着四长老。
黎漱没和黎浅浅说太多,因为曹桑出去了。
“你如何过来了?”
四长老看着他们走远,才摸着下颌飞下树头。
黎漱沾水在桌上写道,大长老首要经管莲城及其周边的商号,而二长老则掌理来往各国与都城的商队,兼管都城及京郊的店铺,三长老管的是女子有关的商号,如布庄、绣庄及胭脂铺等等。
黎浅浅挠挠腮帮子,听就听呗!四长老看看粉嫩嫩的小丫头,俄然有点怜悯她,宿世不修啊!才会赶上这么个师父哟!
大师兄脸都黑了,粉衣女子气得满脸通红,其别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装木桩。
庆州位于南楚南边,多山且临海,四长老卖力的矿场,都是贤太子还在时,分给嫡次子的财产,一是银矿,一是金矿,两处矿场开采多年,产量日渐减少,大长老旗下的金楼和珠宝坊,打造金饰的金银便是来自这两个矿场,此次回总坛,四长老便知会大长老,请他另寻金、银的来源。
“嘎?”不但蓝海愣了下,就是四长老也不懂,黎浅浅才六岁,大人谈事,留她一个小丫头下来干么?
“哟!这是在做甚么哪?”刚才在大厅里,因嗲声嗲气而被粉衣女子对上的那名侍女扬声道。
“多谢。”薛慕华拱手为礼,便领着侍女们入内,背面粉衣女子气得直顿脚,“凭甚么他们就能出来,我们却不可?”
黎浅浅看他一眼,大叔,您老这么八卦,行吗?
那些矿工祖祖辈辈都在矿场里采矿,他们就只会采矿,叫他们去种地,不啻是要他们老命。
水月宫位在南楚与北晋交代的武阳山,武阳山盛产各种贵重药材,水月宫之前是与北晋的程互市会程氏合作,只是比来程氏几次出事,据传是因内部异动而至,水月宫想换个合作工具,也不令人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