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黎浅浅不想同他细说,把刘二请来,让他们去官府办理过户的事项,将珠宝坊卖给姚大少爷。
黎浅浅嘴角微抽,“走吧!我们去见地见地,看他要如何经验我。”
“他是想干么?”黎浅浅不解的问。
仗着是韩修最心疼的儿子,诸事都有他姨娘兜着,韩林领着一众小厮便往他挂名的正丰酒楼去了。
刘二忙拦了她,“教主?”
二叔祖都死了!今后莲城统统的财产就都是他祖父的,他爹是嫡宗子,他是他爹最疼的儿子,将来这统统都是他的,他现在只是先拿些利钱来花花罢了!有啥大不了的?他爹、叔叔和兄弟们,阿谁不是如此?
今后杨姨娘就恨上了魏氏。
其别人看到韩林倒地,纷繁停动手,待看到出去的人时,不由吓了一跳,这些人是谁啊?看起来仿佛比他们刁悍啊?再看领头的竟是个小女孩,便松了口气,伸开口正要讽刺几句时,俄然有人灵光一闪,不对,这小女孩仿佛是瑞瑶教的新教主啊!
等刘二和姚二少爷返来,就听刘二说,韩林往正丰酒楼去了。
刘二怕出事,走出珠宝坊便吼怒一声,令鹰卫前来援助,黎浅浅转头看他一眼,嘴角微翘,倒是没说甚么,直接走向酒楼。
“先不急,等莲城的珠宝坊稳了,我们先去云城,然后再去都城,不过莲城这间珠宝坊我得先脱手。”黎浅浅如有所思的道。
查账就查账,凭甚么叫酒楼停业,害他哥儿们丢脸,他哥儿们去给他恭维,酒楼却下他脸子,这是让他丢脸啊!
“这家珠宝坊不是瑞瑶教名下的吗?”姚二少爷问。
“你都敢跑来找我费事了!我如果不脱手清算你,今后岂不是大家都能踩到我头上来了?”黎浅浅朝韩林笑得很甜,韩林却感觉面前的小女孩似妖怪。
然后韩林就找上门了?
娘喂!教主?这么小?看到刘二等人目露凶光,小厮们纷繁扔动手里的棍棒,看这架式,他们少爷定是干不过教主的,要晓得他们老太爷见到教主,也得恭恭敬敬的见礼的,就是大老爷也是如此,更何况他们少爷。
“混账!全都是混账!”接到莲城的求救信,韩见怒不成遏,内力一催直接将面前的桌几给轰成一堆碎屑,服侍的下人噤若寒蝉,几个亲信也都噤声不语。(未完待续。)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他们少爷在教主眼里只怕连虾米都不是啊!
“传闻午前,有几个专打他灯号去酒楼白吃白喝的公子哥儿,又去酒楼用饭,晓得酒楼停业非常的不满,扬言要找人来经验他们主事的。”
大长老气得不可,韩见伉俪也被气得不轻,特别是韩见夫人,公爹和丈夫都怪她,如何没管好娘家侄女儿,她冤枉啊!侄女儿几时和儿子搞在一起的,她都不晓得。
凭甚么要她,和她将来的后代受这等委曲?
至于表妹大着肚子进门为妾,会不会丢脸?那与她何干啊?
黎浅浅比来很忙很忙,刘二把能调过来的人全都调到莲城来了,此中会算账的,大抵就只要占三分之一,别的鹰卫也调了人过来帮手。
没的说的,直接领人去酒楼算账,不是很爱算账吗?让你们算个够!
“没事儿。”黎浅浅拍拍他的手,领头走出珠宝坊,正丰酒楼与珠宝坊就在同一条大街上,由此便可看出韩修对韩林有多心疼了,走几步路就能到酒楼,传闻只要韩修到珠宝坊来,那日必到酒楼与韩林一起用饭。
“这是……”
酒楼里已经闹开了,韩林带头拿起东西就砸,原有的掌柜和伴计都被换掉了,酒楼里实在正在整修,韩林他们砸得很欢愉,倒是称了工头和工人的意,他们本就要拆掉那些花梢不实的装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