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谢氏先前还感觉不如何舒坦,这会儿见着姚锦慧,精力倒是好多了,伸手招姚锦慧到她身边去,“慧丫头,到祖母身边来。快来跟祖母说说,今个儿去陈家玩儿得如何样?”
二太太曾氏侧过身去挡了挡大太太谢氏的视野,大太太谢氏才没一向盯着姚锦莲看。收回视野看向二太太曾氏,只听二太太曾氏苦笑道:“你也晓得这丫头,身来就体弱,动不动就头疼脑热的,这会儿也不知如何了,我还是先带她归去歇着。”
老太太谢氏还没完了,张嘴噼里啪啦地骂着,“你就跟个害人精一样,出个门都不能安生,典范的害人害己,我看你今后还是少出门,就在家内里诚恳待着,把《女训》、《女戒》都好好的学一学,免得出去丢人现眼。”
就在这个时候,老太太谢氏像是俄然看到了她一样,朝着她横了一眼,语带责备地问:“下人说你返来的时候惊马了?怎地这么不谨慎?”
二太太曾氏一看也着了急,心疼得不得了,语气里也带了抱怨,“你如何这么不谨慎,这但是你□□母传下来的东西,好好儿的一个和田玉镯子就这么给磕碎了,你还真是败家!”
姚斑斓磕地一下把茶碗放到桌上,转头朝着来太太谢氏嘲笑两声,说话的语气就带了火,归正这老虔婆也为老不尊,她也懒得给她留面子,“老太太,你说谁是害人精?那惊马是我让它惊的吗?”
二太太谢氏先谢过了大太太谢氏的美意,“这会儿临时不消,先归去歇着,再喝些常日里就常喝的姜糖水,看看环境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