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姚启辉高低打量了一下姚斑斓,才迈开步子进了屋,看到她放在绣架上的枕巾,大红色的枕巾上绣着两只鸳鸯,喜气洋洋,却看得贰心中不安,勉强暴露个笑容来,“你在绣嫁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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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爷姚启辉急仓促进门的时候,正都雅见姚斑斓手一抖针尖扎在食指上,顿时殷红的血冒了出来,姚斑斓吃痛地皱起眉头,把流血的手指含在手中。看到如此景象,大老爷姚启辉心口直跳,就说这不是好前兆啊!
“父亲,你找我有事儿?”姚斑斓从珍珠手里接过一杯香茗放在他身侧的矮几上。
姚斑斓很快就坐车去了惠安长公主府,刚上马车,就遇见惠安长公主带着嬷嬷面色凝重地从府里出来,两小我恰好不期而遇。
姚斑斓深深皱起眉头,看了一下窗外,对大老爷姚启辉道:“现在时候还早,我想去一趟惠安长公主府,看惠安长公主那儿有没有甚么动静。”
几位副将见陆瑾明如许说,便在心中有了数,猜想陆瑾明身为皇子,既是儿子,也是臣子,哪怕皇上的作为再如何令人寒心,陆瑾明处在他的位置上,也不好多说甚么。几位副将了解陆瑾明的难处,纷繁表示会跟随陆瑾明到底,会一向支撑他。陆瑾明大为打动,抱拳施礼,感激各位的支撑和厚爱。几位副将遂归去营地歇息等待。
“你放心好了,我心中都稀有。”惠安长公主也是从小在宫里长大的,宫里的肮脏凶险之事见很多了,就这一次进宫,她也不怕某些人会按捺不住,她量她也不敢真把她给吃了。
树大招风,惠安长公主深知这一点,从上一次的盐运案,再到此次的福建剿倭,陆瑾明在两件事上都表示出色,把事情办得漂标致亮,这引发了某些人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