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嘴唇,“公子客气了,那后会有期。”说着她迈出了了门槛,俄然又回身,冲男人微微福了一下,然后仰起娇俏的小脸,当真地说,“公子,我叫静姝,静女其姝的静姝。”说罢回身拜别。
满儿从速移开目光,站起家来,鞭挞了一下身上沾上的草屑,“公子接下来你去那里?我能够再送公子一程。”
“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忧,”满儿瞪了他一眼,说道,“呆会给公子敷上这些药,也不白费我好不轻易在这荒山野岭找到的草药,敷完了我自会把公子的衣服再缝起来。”
男人递了一块手帕给她,她接过来,擦了擦泪,转头对男人说,“公子我叫静姝,你呢?”
“你醒了?你先别动,我给你敷上点药,你这伤口昨晚应当一向没停止流血,如许下去可不可”满儿一边给他敷药,一边对男人说。
满儿内心不由暗自嘀咕起来,你连本身的小命都不晓得能不能保住,竟然还担忧本身衣冠不整没法见人,真是陈腐。
“是一种很浅显的草药,之前我头磕破时我娘用它给我止过血,因为它各处都是,以是老百姓常常用它来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