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女人有甚么定见?”
“为甚么?”拓跋昱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就连施先生刚才都没有说出如许的话。
“实现同一,大抵是每个天子的欲望。”施玄之看了他一眼持续说道,“但是却不止于此。”
“那先生感觉这场仗该不该持续打下去?”拓跋昱想了想问道。
她一向感觉,渊国跟汗青上的匈奴有很多类似之处,只是不晓得为甚么,这里没有匈奴胡人之类的,取而代之的,是被同一到了一块的渊国人。
“多谢先生了。”李熙真想了想,当真的行了一礼伸谢。
“我那里晓得。”李熙真不在乎摇点头,一向跟他说汗青说的她都有些头痛了,“饿了,该吃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