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铭打完号召,就一脸不耐烦的退开,坐在上首坐位的季子清,眸光幽深难辨。
不管如何说,碰到惠安太后如许的婆婆,应当比碰到武老太后那样的……强上很多吧。
替富锦候府到处联婚聚势,三番五次用心谗谄皇后,一朝太后竟比结党营私的朝臣蹦跶的还欢,真当他这个天子是死人不成。
想当年武老太后仗着是长辈的身份,让惠安太后受了多少委曲,吃了多少苦头,惠安太后从反面宣仁帝争论哭闹‘说你娘如何如何不好,我是如何如何委曲,你要如何如何为我做主’。
特别首要的是,惠安太后从不擅自干与朝政。
但亲娘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以如此暴虐的手腕,来残害他一贯尊敬敬爱的正妻,乃至差点害了他一向在期盼的第二个嫡出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