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珊略难堪的挠了挠额角:“但是,母后,你就是再与我说,我也帮不上甚么忙啊。”她又不是治不孕不育的大夫。
但是,仪萱大长公主才宽解养了几天病,关于高芸芸的丑闻,却俄然爆了出来,乍闻此讯,仪萱大长公主又急又气,直接呕血厥死畴昔。
抱到怀里后,惠安太后一边悄悄逗着她,一边又对季子珊道,“哦,对了,太子妃已经有喜了,过一会儿,你到东宫瞧瞧她吧。”
惠安太后瞥一眼长话连篇的小闺女,略没好气道:“母后那里常常催他了,他大婚至今,只和他说过两次罢了。”
此时的仪萱大长公主府,府里各处吊挂的灯笼,早已换成同一的红色,各处屋舍的院门也都扯起了白幔白绫,装点的煞是氛围凄清。
天子宗子膝下已有四儿两女,压根不消她再操一点心,新婚刚一年多的小闺女,娃娃都四个多月大了,唯有小儿子那边还是没有一点喜信,惠安太后少不了要为他愁一愁。
还是但愿她不幸的小儿子,能真正具有一个美满的人生,娶妻生子,含饴弄孙。
到处转转,时不时再来找我吵吵嘴,我瞧他挺舒畅满足的,您老可别总拿这事说他,您如果催得紧了,贰内心不免藏事儿,对身材可不好的。”
事垂垂被人所知后,虽闹了一阵纷繁扬扬的流语笑资,却没掀起来太高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