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娘还跪在地上想要抵赖,盛老夫人却说道:“我乏了,你们都回了吧。”
等陈嬷嬷出来禀报后,盛华妤便打量起四周的装潢。嗯,非常繁华富丽!
盛华妤复又跪在了盛老夫人的面前,她语气哀痛但却果断道:“前些日子父亲到庄子上来,他说想孙女了,想让孙女跟他一道回府。但是他一年来都对孙女不闻不问,因而孙女就问他,为何一年都未曾过问过我的事。父亲他...他就说是祖母您不准他到庄子上来,并且那次也是他偷偷瞒着您才到庄子上来的。我...我从当时候起就觉得祖母不喜好我了。”
盛华妤便站起了身。
正位之下是两溜儿香檀木扶手靠椅,每个椅子下各配一个雕花脚踏。此时左边的第一个位子上坐着一名二十□□岁的少妇,她穿戴一件云霏妆花缎织锦衣,身形文雅婀娜,发间的青蓝色掐丝珐琅步摇,那颗明晃晃的东珠彰显了它仆人高贵的职位。盛华妤心想她三伯娘不愧是善亲王独一的女儿,这么大的东珠连她都没有呢。
盛老夫人本觉得待在庄子上是郑氏的意义,妤姐儿是无法留在那的。她便想做出一副心疼妤姐儿的模样,如许一来妤姐儿必定会跟她抱怨,她就能趁机怒斥郑氏了。可没想到妤姐儿话说得滴水不漏。
盛华妤用心怯怯地看了郑洳清一眼。
“那便走吧,我们先去福茂堂给老夫人请了安,然后再回揽星院。”
红鹃摇了点头,“还没有。”
只留下陈嬷嬷半跪的生硬姿势在风中石化...
盛华妤见火候差未几了,便轻咬着嘴唇,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是...是父亲说的。”
盛华妤没有急着说话,她先是给盛老夫人磕了三个头,留春将她扶起来后,她才恭敬地答复道:“回老夫人的话,孙女能奉养在母切身边尽孝道便一点儿也不感觉苦。”
就在盛华妤打量屋里世人的时候,殊不知大师也在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