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安半晌才反应过来秦小宝说的话是啥意义,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裴荣泽见又有新奇东西来了,也非常镇静,顿时停动手中的活,细心研讨起来。
“是的,感谢你,小宝。”沈嫂子朴拙地说道。
“是啊,子安哥,此次如果把棉布卖了我们又能挣四十多两银子呢。”秦小宝没转头,还是在记取帐,但欢畅的语气倒是溢于言表。
秦小宝咧着嘴算着帐,连裴子安出去都没发觉。
“小宝,又在算挣了多少钱啊!”裴子安笑嘻嘻地问道。
如许的话,如果能赚到九十两银子,撤除请工人的开消,弹棉工花了二两银子,捻线工花了三两银子,屋子和机器的房钱花了三两银子,赵大婶子和邱大嫂子的人为花了六两银子,兰秋的人为秦小宝筹算付给她十两银子,如许的话便能够剩下六十六两银子。
到了年前没几天了,秦小宝她们紧赶慢赶,这才将棉布全都织好了,一共织出棉布三十匹,秦小宝算着帐,青州城的丝绸每匹能卖到五两银子,这棉布也差未几是这个价,只不过本身的这些纯白棉布没有颠末染色罢了,那就卖便宜一些,每匹三两银子,布庄必定会收。
裴子安拉动手推板车,就去找了裴荣泽,想请他帮手改革个驴车。
裴子安看出来秦小宝的心机,每日里便想着体例逗她高兴。本年的裴子安便是十四岁,秦小宝十二岁了,两人感受又长大了一圈,豪情也越来越好,文氏在一旁看着越来越舒心了。
“哦,对呢,明天我们就去镇上吧,恰好能够让驴二出点力量了。”秦小宝说道,自从买了驴二返来,就好吃好喝供着它,这回是用到它的时候了。
“小宝真是太无能了,顿时要过年了,我们该去购置年货了吧,不然来不及了。”裴子安提示道。
沈嫂子点头,俩人走进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