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一声,笑得痞里痞气的,偏头朝部下轻笑:“现在的小女人都这么英勇恐惧吗?不惊骇得告饶,也不义愤填膺,真是风趣。可惜――”他俄然恶狠狠抓过她的头发,安瑶痛得直堕泪,被迫仰起了乌黑的脖颈,“这么识时务的标致小女人,我也不能让你死得太痛快。”

“我先我先,帮我拿着。这么标致的小女孩我还是头一回见。”刚才在提裤子的男人脸上挂着淫/笑,裤子松松的,他把手里的东西扔给了为首的男人,便要不管不顾扑到安瑶身上。

声音很轻,仿佛绝望中的低叫。

手里的手电筒轰然落地,安瑶想要往回跑,却被一强大的力道甩在墙上,紧接着堵塞感铺天盖地,她没有说话的机遇,因为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惊骇地睁着眼睛,喉咙里只能收回无助的哀鸣。

碰到伤害时,只能智取,不能硬碰硬。但是瞧着他们这一伙人的做派,非论是智取或者硬碰硬,都不会胜利,反而会死得很惨。她那点功力在这些有枪有刀的人眼里真的是不值一提。

“不错,有点目光。”男人站在她面前,好整以暇地打量她。

她抬着的左手就在半空中,红绳上串着的玉扣泛着莹莹的光芒,安瑶的心在不住地颤抖,面上平静,可也不晓得男人为何一向盯着她的手腕看。这是当初叶爷爷给她的玉扣子。

这一幕看得那几个部下不由吞了吞口水,内心炽热躁动。

他们说话的口音不是北方口音,而是南边的。地隧道道的南边的口音,她识得。

走到巷子口的男人,玄色的皮鞋一顿。

她转头扫了眼身后已经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女人,小脸顿时吓得乌黑,身材止不住颤抖。

阴风飒飒。

这么好听的声音,听在安瑶的耳朵里却像是恶梦。

救她。

脖子被一只大掌掐着,显得非常柔滑,仿佛只要她动一动,脖子就能被劈面的人拧断。

安瑶不知为何来了勇气,倔强地剜着他,笑笑:“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说我甚么都没瞥见,只是路过,你们就能放了我?还是说我瞥见你们在杀人,在强/奸/女性?!”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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