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翎残暴地扯了下嘴角,抓住安瑶的头发,把她往尸身边拖,在离尸身一米多远的时候,愣住。安瑶挥动动手脚,“家成,家成……”
她惊骇,她绝望,她要求:“明天不可,萧子翎,你放过我……”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家成……”安瑶的嗓子都快喊干了,还是没有人来。她惊骇这个密室,它阴沉沉寂,密不通风,墙壁刷成四周惨白,每天对着这,她都要患上了失心疯。她想要把陆家成的尸身领返来,可萧子翎奉告她,陆家成的尸身被扔在了荒郊田野,也许被狗吃了也不必然。
萧子翎缓缓在她面前蹲下,高大的身躯投下了一片暗影,把安瑶覆盖在此中。他深沉的眼眸深寒,透着无穷的凉意。俄然,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迫使她与他对视:“我收回我之前说你没有演技的话。瞧瞧,你这演技多好,炉火纯青。啧啧,看你这哭的,我都要觉得你是真哭……”
每到夜晚到临,她就格外惊惧。全部地下室,都会响起她凄厉的声音,仿佛要划破长空。可她晓得,不会有太多人听到她的叫声。
冰冷的枪声响起,在漫天看不见摸不着的硝烟中,在血光满盈中,安瑶看着陆家成的身材轰然倒下,她大呼了几声,但是以后喉咙仿佛被人扼住了,发不出半点的话,只要绝望的嘶鸣。
……
她的心跌落到谷底。
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口腔里,咸的、冰的、死寂的。
她又被带到了萧子翎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摆满了刑具。他站在那边对她含混地笑:“明天我们尝尝这个……”他手里拿着一个皮鞭,冲她扬了扬。
安瑶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口腔里立马充满着鲜血,要不是阿全抓着她,她早就会被甩到墙角处去了。
有一天,萧子翎又要来折磨她时,她的经血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疼痛难耐,看着那血。
萧子翎站了起来,枪再一次对准了陆家成。
“好一对姐弟情深啊。”萧子翎拍了鼓掌,俄然看向安瑶,对她扬起一个含笑:“明天我给你上一堂课陆安瑶,朝人开枪,不要打心脏,而是打脑门。你看,你打我心脏我还活着,但你弟弟,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这就肉痛了吗?”萧子翎嘲笑一声,毫不包涵地把她身上的衣服扯破,撕成了碎片,一片又一片,他卤莽地扯下她身上的束缚,大力地分开她的双腿,欺身而上,“这才方才开端。从今今后,你都得一向痛着。”
萧子翎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