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翎闷闷地低笑了两声,明显对她的答复挺对劲。
安瑶微微一笑:“我在你这里住了也有一年,莫非还不会来吗?”
安瑶撇撇嘴:“没到战役机的程度。”
萧子翎的脑筋有一时的空缺,暗沉的双眼燃着熊熊大火,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重重地喘气着,额上充满了汗珠。他的一只手抓着床柱,一只手抓着床沿,借此侵犯。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像个高高在上的王,现在正左拥右抱,被三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环抱,两个女人坐在他身边,一个女人弯着腰在他前头,手上拿着一个酒杯,正要喂他喝酒,见到有人出去,女人猎奇地看了一眼,行动愣住了。
“做完再洗。”他挺身。
……
“你这职业太高危了,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死了,那么我……”
安瑶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过吗?有些事情不靠说,靠感受。”她主动吻他,在他的薄唇上重重咬了下,笑盈盈地用手摩挲他的脸庞,“如何样,实在吗?”
萧子翎对他下号令,说:“让她滚。”
“这是最起码的自傲。”他挑了挑秀挺的眉,不忘夸她:“当然,还是这块地好。”
他眉峰微动,眼眸快速暗沉到可骇,朝门外高喊了一声,“阿全!”
安瑶并不害怕,弯起了眼睛:“我实在是来向你要一样东西的,你必须还我。”
提早撤离时候,他们一贯做事谨慎沉稳的大当家,竟然当局者迷,会临时改主张,不消想也是听了那女人的调拨。那女人每次陪睡都是有目标的,可他们大当家就是爱吃她这一套。就算那女人再如何演戏,可他阿满是看得一清二楚,她清楚就是想要他们死,她眼里暴虐的光,向来就没有退过!
“……”
“何为闲事?”安瑶笑问。
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安瑶了然,没有多问。他刚才说了,有两处密道,那么就是了。
他闲闲地笑了,“只要两处。”
萧子翎挥了挥手让她们几个下去了。
端庄事?扯谎也不扯得好听点,萧子翎有端庄事时都会出差,休闲时才偶然候待在本部。哪有甚么端庄事,除非这端庄事指的是……安瑶讽刺一笑,面上嫣然,和顺地说道:“没干系的阿全,我也是来找他做端庄事的。”
“等不及了。”他嘶哑着说,细精密密地咬着,一起水光旖旎。
萧子翎喉头一紧,目光深沉地瞅了她一眼,抿唇不语,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唉,我的衣服,你干吗,你不要毁了我的形象。”安瑶不依,咬着唇,死活不肯走,但无法萧子翎的力量太大了。她挣扎间瞥见他冷峻的侧脸,顿时一惊。无欲无求,他甚么变成了坐怀稳定的柳下惠?
……
安瑶拿出了套新衣服穿戴,清算好下床,刚要从大门出去时,被萧子翎拦腰畴昔了,他说:“这几天外边不太安然,你从密道里归去。”
两年没开荤的男人,论起“耐久战”是很磨人的,也很狠恶的。
“那么说好了啊,明天我早上还要去甜心坊,下午三点来找你。”
有些事,他悔之不及。他乃至还想为当初陆家成的事谍报歉,可他不敢开口。他怕一开口,就撕坏了明天的氛围。
寂静,无声的寂静,谁也没开口。然后,萧子翎俄然拉开她,幽沉的视野直直落在她的脸上,低头冷冷地问:“你奉告我?你是如何来的?”在这类敏感的时候,她来了,偶合?他向来不信偶合!
“我不走!”安瑶趁机抱住他的腰,紧紧的,两人的身上贴合得没有一丝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