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翎忽的抓住她的手亲了亲,深深地望着她:“我舍不得死。因为你太笨了,我怕你被人欺负。”
安瑶拿出了套新衣服穿戴,清算好下床,刚要从大门出去时,被萧子翎拦腰畴昔了,他说:“这几天外边不太安然,你从密道里归去。”
这密道就在萧子翎的房间里,藏在厅堂沙发的上面,安瑶底子没想过另有这么一出,被萧子翎带了下去。这四周黑漆漆的,萧子翎点上了蜡烛,一条长长的近似于走廊的密道才呈现在面前。
萧子翎仿佛是愣怔了,凌厉的眼带着不成置信:“你说真的?”
萧子翎闷闷地低笑了两声,明显对她的答复挺对劲。
萧子翎冷酷地勾起嘴角,眼神仿佛要吃人一样。
“倒也不是。”他神采一顿,摸了摸她的秀发。只是比来有人重视到了他们,他们明天都筹办好了,只等着夜深人静时悄悄撤退的,连处所都找好了。如许一来,明天这里就成了空城。
“……”阿全生硬地扯了下嘴角。
安瑶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过吗?有些事情不靠说,靠感受。”她主动吻他,在他的薄唇上重重咬了下,笑盈盈地用手摩挲他的脸庞,“如何样,实在吗?”
安瑶悠悠站了起来,站在他身前,如翠绿般白嫩的手指缓缓地解开了身上大衣的纽扣,纽扣之下,竟是一件薄如蝉翼的性感裙子,真丝的,紧紧地包裹着她诱人的曲线,若隐若现惹人遐想。她坐到他的腿上,似有若无地磨蹭,问道:“你感觉我如何样?”
……
安瑶很见机地没有说出那三个字,笑了笑:“在我眼里,实在你是叔叔级别的。”
萧子翎的脑筋有一时的空缺,暗沉的双眼燃着熊熊大火,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重重地喘气着,额上充满了汗珠。他的一只手抓着床柱,一只手抓着床沿,借此侵犯。
萧子翎挥了挥手让她们几个下去了。
安瑶了然,没有多问。他刚才说了,有两处密道,那么就是了。
还柳下惠呢,不成能!江山易改赋性难移。
萧子翎喉头一紧,目光深沉地瞅了她一眼,抿唇不语,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端庄事。”
“真。”
他停下了,身材一僵,她身上的芳香充满在他的鼻尖。
“……”
安瑶撇撇嘴:“没到战役机的程度。”
昏黄的密道里,人影交叉在一起,很快响起了破裂的低泣声以及粗重的喘气声。
端庄事?扯谎也不扯得好听点,萧子翎有端庄事时都会出差,休闲时才偶然候待在本部。哪有甚么端庄事,除非这端庄事指的是……安瑶讽刺一笑,面上嫣然,和顺地说道:“没干系的阿全,我也是来找他做端庄事的。”
安瑶直接推开门,阿全并没有跟出来,而是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