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晓得如何配制梨花带雨呢,你说能毒倒我么?”明惜惜扬起两道秀眉,神情好不得瑟。手中一枚银针挑着的虫子,冷不防放到梨花暴露的香肩上,惊得梨花一声惊叫,娇容变色:“拿开它,拿开它!”
台城某家茶社的包厢内,蓝萧瑭悠哉地摇着扇子,韩俊辰对着十沓厚厚的银票发楞,他竟然平生第一次做了蒙面匪盗,将银票从晴晴手中等闲抢走,仿佛来得太等闲了,阿谁晴晴清楚透着古怪。
梨花一脸错愕地看着她:“明公子,你在说甚么?我如何动不了?”
明惜惜呵呵一笑,揽过梨花纤腰,摩挲她雪耳轻语:“敬爱的,跟我走吧。”
“你也早已看破我非男儿身,何不坦诚一点,我们好好聊聊呢?”指尖绕上她长发,又滑又黑亮,发质很不错。
“你。。。?”梨花蓦地花容失容,清爽斑斓的脸庞抹上一层惊惑惊骇。
梨花惊栗得浑身颤抖,肩头微微传来刺痒感,扭头看一眼,有点点微红。她瞋目道:“你是谁?到底想干甚么?”
“你真是喜好演戏,都穿帮了还要演,没意义。”明惜惜一边说,一边翻开瓶子,用一根颀长的银针,悄悄挑起一条小虫,凑到梨花面前笑:“梨花美人,你还是从了我吧,免得接受那些皮痒之苦。”
“很好。你等下,我找找。”明惜惜在屋内一阵翻箱倒柜,翻出几个小瓶瓶另有一个小小的奇特令牌,对宁梓一个点头,两人从窗口跃出,分开香思楼。
明惜惜点了她穴,扶着她坐到床上,退后两步打量,浅笑道:“真的不错,是个货真价实的美人。但是梨花美人,你为甚么要混在风月场合呢?”
梨花闻言面色微变,一声娇笑道:“你晓得的很多,可知你已身中奇毒?”
明惜惜关上窗户,瞟眼房门外微晃过的影子,挨着梨花坐下,揽上她香肩,手指在上面轻画圈圈,皮光肉嫩地,手感非常不错。
“你如何晓得我看破你的女儿身?”短短刹时,梨花的神采来了个天翻地覆的窜改,声音亦变得硬冷。
明惜惜端把椅子坐到她劈面说:“梨花的名誉,不但在台城驰名,在运城和洛城,名誉仿佛更大。一个浅显艺妓,是如何晓得下毒的呢?”
复方哈哈一笑:“鄙人也是观光旅客,暂住福来堆栈。如此,不打搅明公子雅兴。告别。”
“甚么奇毒?”明惜惜惊奇地问。梨花顿时笑得阴恻:“梨花带雨。”
梨花面色一紧,吃惊不安地说:“明公子,你不是真男人?”
梨花娇羞地低头,吃吃低笑,明惜惜蓦地揽近她腰身,轻托起她尖尖下巴,密意无穷道:“梨花,我想吻你。。。”
“各位仁兄,我和梨花先走一步。”明惜惜说罢,揽着梨花上楼去了。
梨花被她摸得浑身疙瘩皱起,还是一副利诱不解,不安道:“明公子,奴家真的不懂你在说甚么?奴家在香思楼三年,卖艺不卖身,本日之举,实属无法中的无法,明公子快请解开奴家穴道,让奴家好好奉养明公子。”
梨花一怔昂首,望进两泓深幽昏黄,如隔烟雨飞雾,明显波光潋滟,倒是瞧不逼真。越来越逼近的脸庞,带着温热的呼吸,悄悄痒痒地拂在脸上,拂得心头酥酥地,当柔嫩的唇触上的顷刻,神思刹时一丝恍悠。。。
明惜惜亦抱拳浅笑回应:“多谢复公子承让。小生明惜,乃观光旅客,不知复公子家住贵处?明惜他日再登门拜访。”
“我是明惜惜。只想对你做一件事。”明惜惜的手指,在人家如花似玉的面庞上弹钢琴,笑得好不天真甜美,“我想在你这张脸上放几条我独家配制的虫虫散,当然你如果乖乖共同我,虫虫散就不再给你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