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李婉儿内心也明白了几分,以程凝儿的姿色,自家老爷这是怕惹上费事呢。
“好啦,你也甭焦急,我传闻爹已经拿话堵了对方的嘴,奉告他凝儿这两日就分开洛阳投奔亲戚去了。”
“喂,你吵死了,沉着点好不好?”李婉儿翻翻白眼,“谁跟你爹通同好了呀?就你们父子俩那点出息,嗤,我们才懒得管呢。”
“瞧你那点出息。”李婉儿见他的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明天宫里来了人,恰好与凝儿撞上,我爹是怕她过于美艳,轻易生出祸端,将她送出府外先住着,也是为了她的安然着想,你就放心吧。”
“爹爹又如何晓得他不是天子之相呢?”李婉儿心想,恰得当了天子的还就是这个啥本领也没有的七皇子,可这话又不能跟他说,只好想想说道,“帝心是难以捉摸的,或许最不成能的,常常在皇家是最有能够的。爹爹可千万别获咎得太完整,今后没了回旋的余地。”
现在一听李府说是为了制止今后不需求的胶葛,先在外暂住一段,避过赵家父子一阵,既是为她好,也是为了赵府好。当即就同意了,只是非常过意不去,李府还承诺搬出去今后,统统开支仍由府里承担。但她一介女流,没有糊口来源,也只能是万分无法地接管了。只是她也特别交代李婉儿,她的去处连赵一凡都不要奉告。
“蜜斯,赵公子他实在冲得太急了,我们没拦住呀。”墨竹一脸的委曲,常日里他们玩得好的时候,不也向来都没有拦的吗?明天蜜斯也不知是如何了。
听她这么一说,赵一凡才打了个激灵,又活了过来,“宫里谁呀?”
“不晓得,归正你的凝儿估计是入人眼了。”
一席话,总算是让赵一凡放心了些,但他还是觉得这类事得尽快作筹算才好。
这下赵一凡可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跟本身亲爹争完还得跟宫里的争,这亲爹还好办,大不了挨顿打,急了不要了这家业,私奔了就是。但是宫里的人,那可都是天家的人,谁获咎得起啊?一个不谨慎就要祸连百口的,他还没不孝到这类程度。
唉,看来这是动了真豪情。李婉儿摇点头,暗自叹了口气,这一对儿,原觉得本身才是他们最大的难关,却未曾想另有更多的停滞拦在他们的前面。“她说不能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