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翠烟一脸戾气地看着本身和身边的少年,顾白溪不怒反笑,眉梢一挑淡淡道:“呵,还真是你这丫头。说说吧,踩伤人直接丢银子了事,这是谁教你的?”
在喜好的人面前被最讨厌的人经验,沈翠烟又羞又恼,脸一红就要开骂,幸亏沈逸之眼疾手快地将她拽住了。而萧灿此时也看到了芋头裤腿上的血迹,赶紧迎上前体贴道:“芋头,如何回事?快坐下让我看看你的腿,如何流这么多血啊!”
顾白溪淡笑着看向沈逸之,“逸之,你想要那家茶馆?但是与刚才那几人有关?”
听了秦天佑的话,萧灿气的直翻白眼。
萧灿一边朝楼下走一边抹盗汗,固然看到凶丫头被扇嘴巴内心挺爽的,但经这么一搅合,合作一事怕是要更毒手了。
一看凶妹子被打了,萧灿认识到此地不宜久留,赶紧上前一步见礼道:“报歉就不消了,此事也不能全怪沈蜜斯,芋头腿上本来就有伤。沈公子、沈蜜斯,另有这位……顾前辈,没甚么事儿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告别!”说完朝秦天佑和秦老爷子使了个眼色,拉着吓傻的芋头就朝外走,走了两步又退了返来,把手里的那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再次向三人见礼,这才提心吊胆地分开了雅间。
看到萧灿竟然跟方才将他踩伤的少女站在一起,芋头吃惊地睁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如何也没想到和自家主子谈买卖的会是她。方才沈翠烟分开后,他查抄了一下伤口,看到并无大碍就想把银子还给人家。出了冷巷后看到酒楼门口小二哥一向侯在那边,就跟他描述了一下少女的长相问小二哥有没有看到她朝哪走了,却被奉告少女恰是进了鸿宾楼。
沈逸之之前便动过替父亲打理买卖的动机,可跟在顾白溪身边这几年,顾白溪常常只是交给他一些无关紧急的事情让他去措置,乃至连查账这类事都是沈逸之查一遍,他再复查一遍。
顾白溪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酒杯中的就应为他的行动而起波纹,讪嘲笑了一下,若无其事道:“就当我是说胡话吧。好了,你从速把翠烟送归去吧,这里来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再让她在这闹了,被人听到了、看到了,丢人的不是她,不是我,而是你父亲。”
……
“呿……”沈翠烟不屑地白了顾白溪一眼,拉住哥哥的手,“哥,我们走!”
萧灿等人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雅间里传出了沈翠烟的吼怒:“顾白溪!我跟你拼了!!”
“翠烟!”沈逸之一把捂住了沈翠烟的嘴,他怎会听不出顾白溪话里的意义,可不管如何说明天都是mm有错在先,他又不能发作。
可当芋头提出想进酒楼寻人的时候小二哥却不肯意了,说怕芋头扰了客人用餐,客人见怪他。芋头想了一下就决定侯在门外,想等沈翠烟出来再把银子还给她。小二哥看他赖在门口不肯走,有些后怕,这如果让沈家的那只小母老虎晓得是他奉告了少年她的去处,还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顾白溪转动手里的酒杯踌躇了一番,俄然叹了一口气,“好吧,归去我会同你父亲筹议看看,将那家茶馆交由你打理。至于房契,并不在我这,说白了,我在你们沈家不过就是个管账的罢了,大权都在你父亲手里。”
一向冷静跟在身后的秦老爷子俄然开了呛,萧灿赶紧转头,“是吧,我也感觉怪可惜的,如果此次合作能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