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再次碰上阿谁叫沈翠烟的女子以后,他的糊口就不再安静了,这不,又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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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看了半天热烈的萧灿忍不住笑出声来,能把母老虎逼成哭哭滴滴的猫娃子,真不亏是崇高冷傲的秦大哥!
小伴计没少见沈蜜斯发飙,深知那女子获咎不得,忙不迭跟了出去。
沈翠烟闻言便要往外跑,却被沈逸之一把拽住了胳膊,“你还想去哪?!乖乖给我在这等着!”沈翠烟气的一甩胳膊,转头冲沈逸之吼了起来:“都怪你!走那么慢!是你说有机遇必然会帮我酬谢天佑哥哥的!好不轻易被我找到了人,你想像当年爹爹那般不作为是不是!”
萧灿无语地摇了点头,无法道:“不信您就在这等着吧,这会儿快晌午了,秦大哥一会儿出城会路过这的,沈蜜斯还是亲身问他吧。”说完回身朝后厨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被沈翠烟叫住了,“哎,我明天归去想了一天,还是感觉你特别眼熟,咱俩真没见过面?”
“呵呵,是谁又把我们家大蜜斯触怒了?”闻声,两兄妹皆是一顿,二人同时朝月门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男人走了出去。男人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长着一张明艳倾城的脸,特别是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当真是比女子还要多上几分娇媚。
“沈翠烟!你又混闹甚么!”跟着一声痛斥,一席白衣的沈逸之快步走了进花圃,一把夺过沈翠烟手里的花剪,“你把爹最敬爱牡丹都剪了,是想挨家法不成?!”
“烟儿,还要我奉告你多少遍,能不能有点女儿家的模样!”沈逸之一进店铺就数落起沈翠烟来,沈翠烟这会儿只急着见秦天佑,见铺子里没人,顿时恼了,“掌柜的!人呢?!”
萧灿看着阿谁急火火跑进店铺里的娇俏身影,只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
沈逸之敛眉不语,有些事他不知该如何跟沈翠烟说,他并不想让这纯真的mm晓得太多民气的险恶。
闻言,沈翠烟神情懊丧地一屁股坐到了桌前的凳子上,不甘心肠看着萧灿,“如何会甚么都没说呢!我不信,必定是你没把帖子给天佑哥哥!”
沈翠烟如此无礼,男人不但没恼,反倒笑了起来,“逸之,随她吧,如果把这些花剪了就能让烟儿消气,都剪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见来人,沈翠烟眼里的肝火更甚,“用不着你管!你算哪根葱……”话没说完,却被一旁的沈逸之捂住了嘴巴,只能用力朝男人瞪眼睛。
“晓得了,那逸之就先辞职了。”沈逸之说结束恭毕敬地朝男人施了一礼。
“嗯,那就好。”被沈逸之称为二叔的男人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你也重视些,莫让程家晓得了这事儿,程齐平的本性你也晓得,可别酬谢不成,反倒给阿谁姓秦的孩子惹了费事。固然他当年是护了烟儿没错,但这事程家早已赔了不是,如若相隔这么些年再闹出甚么乱子,你爹定是没体例插手,你劝劝翠烟,让她别再去找你爹闹了,免得受罚。”
小伴计才走未几会儿,沈翠烟便气喘吁吁地跑了出去,身后还跟着她的哥哥,沈逸之。
“秦家的事儿?”男人微微挑眉,只是如此一个小行动,便让那张本就精美的脸上又添了几别离样的风情。 沈逸之顿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嗯,恰是秦家的事。不过二叔不必操心,逸之自会将此事恰当措置。”
后花圃里沈翠烟手里拿着一把大花剪,气呼呼地胡乱剪着花圃里才打了花苞的牡丹花,一边剪一边咬牙切齿地发着火:“骗子!爹是大骗子!哥是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