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喜凤娘有些恼了,“我如何能够把亲闺女往煞星家里推,干活干活!”
“恩,明儿走。”萧灿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忍不住又瞄了秦天佑一眼,妹的,还真TM帅。
“忧愁?没有啊……”
此人这么勤奋干啥,就不能留点儿活让别人报恩用啊?!
萧灿一头黑线,好吧,一.夜之间将军竟入了佛门了,“玄难大师,我就是想问问,家里、不对,寺中有没有甚么我能帮着干的活。”萧灿试图将脑电波调剂到老爷子地点的波段,如许才气更好的相同。
“你疯了?身材发肤受之父母,怎能随便乱剪?!”秦天佑说完便上前夺过萧灿手里的剪刀。
此处应有掌声啊有木有,萧灿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老爷子说的太好了!我会听您的话的!”
而萧灿这时正蹲在床.前对着镜子跟头发较量,明天就要走了,总不能顶着这一脑袋长毛到处跑吧?萧灿掂了掂手里的剪刀,把又黑又长的头发拢到了一块儿就筹办动手。
“小施主且稍等。”秦老爷子叫住了回身欲走的萧灿,“贫僧见小施主面带忧愁,不知究竟为何事所困扰?”
“呵呵,在老衲面前,小施主尽可畅所欲言。”
秦老爷子微微展开眼,语气驯良的跟换了小我似的,“贫僧法名玄难,不知小施主唤老衲有何贵干?”
萧灿挤眉弄眼的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才想起来跟秦天佑伸谢,“秦兄,感谢你……呃……”一转头看到披垂着头发的秦天佑,萧灿的笑容僵在脸上。艹。一样是长头发,为毛人家披着就一点儿都不显娘.气呢……真是不公允!
他一出去,萧灿忽地站起家,四下看了看,猛地趴在了地上,没头没脑地做起了俯卧撑,一边做哼哧:“有啥啊……等我练出、一身肌肉、绝对比他、还帅……呃、好累_(:3」∠)_”
“那我就不打搅您了。”萧灿心中不由感慨,这老爷子还是个自带编剧服从的演技派演员,不但各种角色信手拈来,连台词都筹办的好好的。
待萧灿走后,秦老爷子缓缓展开眼朝窗口看了看,肯定萧灿真的不在窗前,嗖地一下从屁.股底下抽出一本佛经快速的翻阅起来,“恩,这句不错,这句也挺好……”
萧灿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清他在嘟囔甚么,忍不住问道:“秦老爷子,您干吗呢?”
见秦天佑闭口不言一向盯着他看,萧灿有些不安闲,“实在我只是想剪短点儿便利打理,我这笨手笨脚的,实在梳不好。”
“没、没事,就是感觉秦兄弟把头发放下来还挺都雅的,呵呵……”
站在被打扫的干清干净的院子里,萧灿顺手将地上的几片枯叶捡了起来,一脸的绝望。方才他在屋里屋外都转了一圈儿,水缸里的水是满的,用不着他担水;劈柴也有一大堆,也用不着他劈柴;厨房的锅里另有剩下的饭菜,连做饭也用不着他!
萧灿一头雾水,刚才不是还亲亲热热的嘛,如何一转眼不睬人了?本来不管当代还是当代,女人都是一样的善变啊。
萧灿不断念肠走到秦老爷子窗前悄悄敲了敲窗户,“秦老爷子,家里有没有我无能的活?”
“秦老爷子另有个女儿,前阵子我还见她去秦家看秦老爷子呢,这个八成是她儿子吧。”喜凤娘随口答着,随即看着萧灿的背影暴露绝望的神采,“本还想着替我家喜凤找个快意郎君呢,想不到竟是秦家的亲戚。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