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中则神采一愣,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喃喃道:“那么就是说云轩的伤治不好吗?但是他还这么年青,人生还那么长,如何能受伤病所累,云轩他年幼时家里就遭遇惨变,这才过了几年的安静日子啊!”
“好了!你所做之事现在不消说,稍后我自有结论,”岳不群冷着声音,打断令狐冲的话,太师椅上的紫檀木扶手,在岳不群的手中捏的咔擦响,目睹下个顷刻便要粉碎,一只暖和的手搭过来。
宁中则晓得纪云轩这个弟子在女儿心中的分量,她只盼著纪云轩的伤势能快些好,如许也免得世人和她挂念担忧。
固然获得宁中则精确的答复,但是纪云轩始终昏倒不醒,一时候岳灵珊又如何能放下心来。
宁中则问道:“其资质武功如何?”
“好了,统统有你爹呢,不要担忧,云轩会没事的。”宁中则打断她的话,见着这个女儿只是下山几天,就仿佛明珠蒙了尘,脸上怠倦不堪,眼睛里更是血丝满盈,阿谁欢闹腾跃的身影,已然半点不见了踪迹,想来内心已是难受至极。
话虽是如此,但是将来之事,谁敢言是,这又干系到可否把华山派几百年来的香火,传承下去的存亡存亡的大事,是以岳不群沉默著不敢轻下定夺。
“当然了,你爹爹的本领那么大,必定能治好云轩的伤,珊儿你就不要再担忧了。”迎着岳灵珊那双期盼的眼睛,宁中则柔声回道。
脸上笑意闪现,宁中则又问道:“待得你我百年以后,云轩但是做得这华山掌门之选?”
瞧了这个和顺贤淑的老婆一眼,岳不群已是知她话里之意,回道:“其资质之高,能够用妖孽二字来描述,说是这人间独一也不为过,至于云轩的武功,说来忸捏,恐怕如果再过一两年,便能够追上我了。”
两人既然不是落花成心而流水无情,而是相互之间情投意合那是最好,因为通读经史,岳不群晓得情之一字常常最是能害人,古往今来不知多少国仇或者家恨皆是绕著情字所生,也是随著情字所灭。
深思半晌,岳不群面色一整,沉声道:“以云轩之才气做这华山掌门之位,天然是上上之选!”
“师兄……”宁中则开口叫道。
岳不群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之前云轩下山去祭拜他的父母,你也同意让灵珊跟着去,当时我还奇特,想不清楚这此中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