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岳不群心生神驰,忍不住心中荡漾,因为纪云轩师从华山派,更是他岳不群门下之徒,有此一人,又何愁华山不大兴,不大旺!
“那在云轩你看来,当遣谁去最是合适?”岳不群不答反问。
师徒二人目送劳德诺的身影出了正气堂,直至不见,岳不群回过甚来,突问道:“云轩,依你之见,我华山派想要光大门楣,该如何行事?”
接着又道:“云轩,你这番话,还很有点当年三国期间,那吴国多数督周公瑾指导江山的气度!”
正气堂里沉默好久,岳不群手里的茶杯早已空,又是过了半晌,纪云轩方才抬开端来,目光炯炯,看著安坐于太师椅上的岳不群,沉声说道:“徒弟,正如你所说,现在我华山派人才残落,不及别的各派,以是只能等,等机遇,等以逸待劳?”
话音落下,岳不群接着道:“现在是我华山派式微之时,虽不惧他青城派,但是也不能等闲树敌啊,要成大事,还得卧薪尝胆才行,就让他余沧海对劲一时又如何!”
只是华山奇险,天下皆知,但见绝壁,或是峭壁,花从何来,纪云轩摇点头,打散这个不实在际的动机,他们却能够去后山那铺满松针的林子里打猎,狩得猎物来打打牙祭,或是同去朝阳峰练剑,待得累了,能够渐渐的比及落日西下,当时的风景想来是美极了的,残阳如血,华山山涧间环绕的云霞雾霭,会被烧的火红火红,六合间只剩苍茫一色。
似又想起甚么,岳不群眉头一皱,话音刚落,又开口问道:“此计虽好,但是以左冷禅的武功,为师想要赛过他,也不是一件易事,这些年来,他的武功恐怕又有所精进,云轩,可有甚么破解之法?”
胡想!纪云轩不由哑然发笑,他仿佛是有些中毒了,中了岳灵珊的毒,毒不烈,但却和顺,会在不知不觉间侵入骨髓,待到后知后觉,沉湎此中,已是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