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棠羞愤欲死,气得是胸口起伏。那一抹酥白渐露,映入田亮眼中,让他顿时是喉头干渴,口水连吞不止,更有那即将把天之骄女压在身下的称心!徐紫棠见状,如何还不明白?她晓得本日是逃不畴昔,恨不能自爆丹田,便是身殒,也毫不让这两人得逞!偏生百损丸效力实是太强,扳连她竟连这一点心愿,都不能达成……
徐子青一笑,伸手捏住徐紫棠脉门,徐紫棠手腕一颤,却未曾畏缩。
他便说道:“紫棠女人,若你肯信我,便莫要抵当。”
因而他便还能与徐紫棠说话:“紫棠女人,不知你可有灵药解你之危?”
却听徐紫芊淡淡说道:“田公子,夜长梦多,你还在这里玩耍何为?快些脱手罢!”
徐紫芊恨得咬牙,不想徐紫棠运道如此之好,竟到这境地另有人来相救!她此时心中更有烦躁,若真让徐紫棠逃脱,她这企图殛毙她的祸首,莫说再嫁给徐紫枫了,恐怕就要被他一剑斩杀!
徐紫芊本就只是为防夜长梦多,见徐子青不识汲引,顿时也冷下脸来:“公子这是必然要与我二人作对?”
徐子青就有一喜。乙木之气最是能够疗伤,他头回用来,不免忐忑,幸而有效。徐紫棠比他更加欢乐,她遭此大难,虽有人相救,但是落空灵力的修士便如无根浮萍,无处落脚。现下目睹灵力规复有望,天然自发有所依傍。
这、这是极精纯的乙木之气!此人究竟是何人?清楚才炼气七层的修为,灵力竟然如此生生不息、醇厚浩然。
因两件法器都要细心把持,徐紫芊与田亮虽是惊奇徐子青仍有防备之力,却脱不开身,不能大下杀手。
徐紫棠虽不信此人能解百损丸之毒,却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当即应许:“我天然信你。”
目睹到嘴的鸭子飞走,田亮天然不悦,当即喝道:“哪来的野小子,也敢坏本公子的功德?快些将人互换与我,不然小命堪忧!”
想到此,他当机立断,抬手放出一条青索,趁徐紫芊、田亮两人不备,就缠在徐紫棠腰上,将她一把拉来,安在身后。
徐紫棠心中略安稳几分,便道:“实在有效。”
田亮也是不满,他觊觎徐紫棠久矣,好轻易有这一个机遇,谁知半路杀出这么小我来,实在令人生恨。
徐子青闻言,也晓得是逃脱无门,劈手就打出一串青光。恰是那绿莹莹的叶片如同刀锋,灵光吞吐,在他两个四周环抱一圈,构成一个箍子,堪堪将那云帕抵住。
她便赶紧开口:“那鼎乃是中品法器,名为‘镇山鼎’,使出来有一山之力,极是短长。云帕则为‘天罗地网帕’,亦为中品法器,能封闭四方八位,若被它堵住,便要将一身灵力泄入此中,再难转动!这位公子,切切谨慎!”
田亮也是忍耐不住,目睹就要扑上,那徐紫芊后退数步,竟像是要亲眼看着他如何糟蹋徐紫棠,真真蛇蝎心肠。
那方徐子青确是耗损极大。中品法器威势赫赫,极是不凡,他身处二人威胁当中,更是如陷囹圄,难以周转。幸亏青索与叶片俱是从木,与贰心灵相通,倒比徐田二人少了些心神之耗。
徐紫芊也恼了徐子青,抬手打出一块云帕,那帕子于空中俄然增大百倍,构成一张密不通风的巨网,从下方横卷而去。
说完他打一个手诀,已有一方三足鼎从天而降,那威压极盛,如同一座巨崖自天砸下,就要将徐子青弹压!
徐紫棠苦笑道:“并无。百损丸乃禁物,本来就极难炼制胜利。解药便更是千难万难,我那里会有。”